抱着被敲疼的头。
社长袁一泽摇头道：“别闹了，净爱说别人坏话。”
说着，袁一泽将源日和和还欢落下的结绳递给他们。
“哼。顾学长是厉害的老干部，你是迂腐呆板的书呆子。”
袁一泽瞟了源日和一眼，眼带鄙夷地走了。
源日和对着袁一泽的背影龇牙咧嘴。
还欢笑道：“你们，认识？”
“是啊，阿泽与我是青梅竹马。”
还欢颔首，难怪他就觉得两人熟稔无比。
“走吧。”
袁一泽回头朝两人招手。
古城内一排排土房整齐地坐落着，街道上虽然不似城中热闹，但也是人来人往。走在街上能听见不远处的海浪声，空气清新，城内的建筑基调偏古，看着也让人放松不少。
一行人之后找了块距离大海不远处的空地开始扎营与找柴火筹备今晚的营火会。
袁一泽见还欢文文雅雅的，便打算让他留在营地扎营看水。但还欢不懂得扎营，担心拖慢大伙儿速度便加入了捡柴火的小队。
沙滩旁有一个茂密的大林子，树木高耸，灌木与枝丫让行走变得困难。浓厚的叶子遮盖住阳光，因而里头一片黑漆漆。男人们拿着手电筒慢慢探索，但并没有深入。
还欢弯腰捡起身前的柴火，眼角却见身后一道白影闪失而过。
猛地转身，只来得及捕捉一道模糊的身影衣角。
见还欢呆呆地看着自己身后，他身旁的人随即出声。
“还欢？怎么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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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郊外的星星特别明亮。这一夜，一向幽静的古城有了人气与喧哗。
大伙儿围在大火簧旁用从餐车冰柜取出的生肉烧烤，香味四溢，引得城里的人纷纷路过探头看。袁一泽见状，干脆约了城里的居民一起烧烤。
有人弹吉他与唱歌，大伙儿起哄着要看表演，好不热闹。
还欢嚼着嘴里的羊肉，吃得全神贯注，毫不停歇。
源日和微讶，别看还欢人廋，食量可大啊……
还欢吃完了盘子里的，再次走到火堆旁认真地烧烤。
他以前在楼兰吃了不少羊肉，但这个时代因为油盐充足，调料精致，烤出来的肉更加好吃，简直让他忍不住允手指。
“啪嗒。”
还欢一愣，低头就见一粒小石子出现在自己的脚旁。
还欢不以为意，继续摆弄着烤架上的肉块。
“啪嗒。”
这次是直接击中他的头了。
还欢总算意识到是有人刻意为之，随即捂着头转身。
石子是从身后的林子里出来的。
“你好。”
一个少年弯着腰站在林木后，朝还欢笑得灿烂。
还欢看了看四周人的反应后，确定眼前的男人并非人类，而是一般人看不见的灵。
少年一头乌黑长发被玉簪随意地挽着，双眼灵动，一袭绣着云朵的水蓝色长袍活泼中带着些许清尘脱俗。
还欢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年，他的额头上有一个繁杂的图纹，是城灵一族的象征。
还欢极为震惊，他当真没预料到在这个时代还会有遗落下来，并没有与族人一同消亡的城灵。
“过来，好吗？”城灵眨了眨眼。
城灵都是单纯善良的存在，不仅不会害人还会保护城里的居民，因此还欢微微颔首，然后以上厕所为由，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之时朝城墙而去。
这个古城的城墙已经被摧毁了，只在城南有残旧剥落的一部分。城灵灵气最旺盛的地方在城墙，因此他们一般都会待在城墙附近。
走到城墙下等了好一会儿，还欢只觉得后劲有些痒。
转过身，披头散发的城灵就站在自己身后，阴森森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一片叶子。
还欢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哈哈哈哈哈……”城灵笑得浑身发颤，整理着自己的头发道：“你被我吓着了！”
还欢无奈地摇了摇头。
城灵走到还欢身前道：“你看得见我啊！从来没人看得见我……啊不对，以前也有一个人……可惜我忘了是谁……”
还欢道：“能看见城灵，我也很惊讶。”
“既然你看得见我，你能不能帮帮我？”城灵化成了实体的人形，抓住还欢的手道：“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怎么帮？”
“我失去记忆了……”城灵道：“我觉得我忘了很重要的人，我也觉得我一直在等些什么，许是一个人，然而我忘了……我不知我因何而忘，但我必须找回我的记忆。”
还欢思忖片刻后才道：“可惜我无能为力，我只能看得见灵，但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