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都不会做?”
“没有你说的那种。”
燕芷宁想跟沈寂要点特殊的迷药。她听说江湖里有一种迷药,人服用以后会做非常真实的美梦,醒了以后也不会发现自己中过迷药,还会以为梦里的事情是真实发生过的。
燕芷宁让夏儿在城里药铺打听了好几家都没有这种药,要么直接说没听过,要么就说这种药很稀有,算是一种慢性毒药,一般药店没有。甚至有的差点把夏儿抓去送官,觉得夏儿要去害人。
没办法,燕芷宁只好来找沈寂,死马当活马医了。
沈寂在院里的石桌上将风干的药材捣碎,捣成细沫了就倒在一旁的罐子里。
在洛水村,他的生活很简单,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药材打交道,偶尔帮忙照顾一下来看病的村民。
燕芷宁坐在他对面,将他手里捣药的石臼一把抢到了自己面前,双手交叠,搭在石臼上托着下巴,耍起了无赖。
沈寂无奈抬头,面前的小姑娘扬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眼睛水汪汪的,嘴巴小巧红润,这个距离,沈寂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白色的小绒毛,她挑着眉,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沈寂忍不住问:“你要那种药干什么?”
“救弯弯呀,弯弯她是真的被家里逼婚了,要嫁一个非常非常坏的人,她放火就是想趁乱逃跑的。”
沈寂不知道内情,不理解逃跑和放火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但他没有多问,只是说:“照你这么说,你应该帮她逃跑,或者说服她的父母拒绝这门婚事,而不是来我这儿要那种迷药。”
燕芷宁不知道跟沈寂该怎么解释,就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试了,行不通,她的情况比较复杂,这个婚退不了,她现在必须嫁给那个坏人,我要这种迷药只是缓兵之计,不能让弯弯被欺负了呀,等以后,我会想办法救她出来的。”
燕芷宁这番话说的有些无厘头,但中心思想就是要给林弯弯的夫君下药。
沈寂皱起眉头道:“你知不知道这种迷药其实是一种慢性毒药?”
“我知道,我打听过了,短时间吃死不了人的,只要两个月,不,一个半月,我肯定能想到办法救弯弯的。”
燕芷宁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个婚必须成,那就成呗,也不算违抗圣旨了,两家人也都满意了,但成婚后,林弯弯突然“暴毙了”或者“病逝了”,那也怪不了谁嘛。
只要安排妥当,就能玩一招金蝉脱壳,前提是她不能让林弯弯遭了那万鸣玉的毒手。再说了,要不是他们那天遇到了林弯弯,说不定林弯弯早就跑了。
燕芷宁拿出自己的杀手锏,眼睛湿漉漉的瞅着沈寂,嘟着嘴撒娇,声音软的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掉,
“帮帮忙嘛沈寂,要不是咱们俩,弯弯那天晚上说不定已经跑掉了,嗯?好不好嘛!”
沈寂突然站了起来,身子不稳的后退了一步,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色,模样有些狼狈,还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更别说是这么一个美丽娇俏的少女,他觉得燕芷宁有股特殊的魔力,让人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燕芷宁看沈寂这么反常,站起身疑惑的歪着脑袋,不会吧,她这可是绝招,至今还没遇到过对她的撒娇完全免疫的人,她上前一步,问:“你怎么了?你很热吗?脸那么红。”
现在可是正月里,偶尔还会下雪,燕芷宁抬头,今天是个阴天,会热吗?她更加疑惑了,她又迈开腿,想上前一步看的清楚些。
沈寂连忙抬手阻止:“你、你别过来,药,我帮你做,你先回去,后天了过来取。”
沈寂转过身,背对着燕芷宁,做了好几个深呼吸。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没找错人。”
燕芷宁得到了让自己满意的答复,高兴的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沈家的小院。
燕芷宁走了以后,沈樾清从屋里探头出来,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深深的看了沈寂一眼,什么也没说。
夏儿就在外面等着燕芷宁,看燕芷宁出来的时候嘴角带笑,脚步轻快,她问:
“成了?”
“嗯,成啦!”
夏儿好奇的问:“公主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哎呀,说来话长,一两句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哦,那公主,这种乡野村医配的药,能靠谱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呀!”
夏儿隐约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在她没陪着燕芷宁出门的日子肯定发生了不少事,这不,公主现在都敢计划着拐跑侯府的世子妃了,这可不是件小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夏儿的变化也是很大,瘦了许多,但是看起来很精神。
她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找墨青切磋,不得不说,她被墨青虐的很惨,她跟墨青的区别大概就是一个在九重天,一个在地底十八层。她基础差,每天都在刻苦的练,一开始她常常坚持不住想放弃,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