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
只不过,并不是男人用风扇砸向岳乐发出的声音。
而是,男人因为着急,并没有拔掉电,阴错阳差碰到被老鼠啃破了皮的线。
直接电晕,倒在岳乐旁边。
岳乐强撑起身体,报了警:“救命,有人要杀我,啊我在六环五里巷里门牌号3-102的二楼,……”
看着烂泥一样倒地的变态,裤子松松垮垮,任谁看都知道他存在什么样的想法。
“乌鸦乌鸦我最灵,让这男人永世无法行人道之事。”岳乐嫌揍他都脏了她的手。
“提示,大人,乌鸦嘴只可预言当世,此次预言作废,还剩一次机会,请珍惜。”
“蛤?乌鸦乌鸦我最灵,让这男人这一世都不能行人道之事。”岳乐觉得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好的惩罚。
岳乐还是没忍住,用手指甲在他身上使劲难抓,再用力踢了他两脚,然后瘫坐在地上,强撑着意志。
直到听见警车鸣笛,她爬到门口,用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打开门,就失去意识顺着门开,晕倒在地上。
紧急出警的警察,一上楼就看见衣衫不整,鼻青脸肿手上有血的岳乐。
看见躺在地上赤着上半身,裤子松垮暴露不和谐,除了手臂有些抓痕没有其他伤口的男人。
“赶紧先把这两人送去医院检查。”
“啊,头好疼。”等岳乐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你醒了?”坐在岳乐床边的女警关切的问,“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喊医生?”
岳乐的剧情还没来得及整理,她故作不适想支开她说:“警官,我觉得头还很晕乎乎的,要不帮我叫一下医生。”
“嗯,好的。”女警起身按了一下她床头的呼叫按钮。
岳乐觉得自己真是脑子有问题了,把床头有直呼按键给忘了。
“怎么了?”医生赶来问道。
“医生,她刚刚醒了,她说头晕乎乎不舒服,您给看看。”女警起身回答。
“哦,好。”医生检查了一下岳乐头部,看了看她眼睛聚焦程度问,“犯不犯恶心,想不想吐?”
“这道还好,就是感觉天旋地转的晕,躺着不动好些。”岳乐也算是实话实说。
“你是平均伤害程度脑震荡,头痛、头晕、恶心都是正常的现象,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如果有周期性头痛或者频道呕吐,情绪不受控制,或者视线模糊要及时再次检查诊断。”见岳乐口齿清楚医生安慰道。
医生走后,见女警就定在她身边,岳乐只好假装头痛,借机再躺下休息一下,直接明目张胆整理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