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轮椅很重,我很累的。”他道。
那边顿时又沉默。
好半天,等到万轨都皱起眉来,电话里才传来编辑哽咽的声音。
“不愧,不愧是能够写出那样惊人情感的老师!原来……原来您本身也深处于旋涡之中!!”
“果然!呜呜呜果然只有身在其中,落下的笔触才能那样温柔悲怆呜呜呜呜呜呜您放心夜兔老师!!”
编辑先生的声音由哽咽转为嚎啕:“夜兔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您的!!!”
“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和我说!”
“呜呜呜夜兔老师我好感动啊呜呜呜呜——!!”
万轨缓缓的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下对方话里的意思,才点头,肯定到:“是啊,我可是会被太阳刺痛的可怜人。”
“可以请我吃一顿饭吗?”
夏油杰冷着脸,生着闷气,坐在房间背对着笑意盈盈万轨先生,手里却还抱着万轨先生的大白。
上面全是草灰,夏油杰难以忍受白白胖胖的伞上面斑驳的脏污,只能一边暗自生着闷气,拿着小抹布吭哧吭哧的给先生的大白洗白白,还要听着万轨先生在那边温声细语的和小姑娘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