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万机械的将□□的女人抱起来,丢进了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地窖里,将木板缓缓合上后,五岁的孩子脱力一般的砸在了木板上,双眼睁着,直勾勾的盯着头上的天空。
“阿万很乖。”
“姐姐躲好,阿万保护姐姐。”
……
织田作之助身体抖了一下,他沉默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夜兔老师,那种绝望的悲伤几乎要把织田作之助压垮。
“什么故事?”万轨皱起了眉,他歪着头努力的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只记得幼时的阴雨绵绵:“不必了,写它做什么。”
万轨垂下眼睫,手指敲了敲轮椅,语气淡淡:“我都忘记了。”
“写它做什么。”
——他的记忆告诉他已经遗忘,但他的身体却始终记录下他最恐惧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