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跟我自个闺女说话,轮得到你个奴才插嘴吗。
不过,周奎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他嘴上不敢这么说,这周奎也不是傻子,知道皇宫大内的规矩多,而且周奎是外强中干,性色内敛,在家里面挺能耐,但是真出了家门,他就不敢了。
“皇后娘娘,臣失礼了。”
“爹,咱们父女之间,没必要这么客套。”
“不过,听您这么一说,我对这个综合局倒是还有点印象,陛下在我这说过一嘴,但综合局是陛下亲自开设的衙门,难道他们就一点都不顾及您国丈的身份?”
“没有啊。”周奎的声音略带哭腔,“他们眼里哪有我这个国丈啊。”
“综合局的人砸我的绸缎庄的时候,我就告诉他们我是国丈了,可是他们不管不顾,砸的可带劲了。”
周皇后看着周奎,眼中满是怀疑,“爹,这综合局为什么砸你的店铺啊?”
“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可帮不了你。”
“我这,我就是,就是没交管理费。”周奎的声音很小。
周皇后这个恨铁不成钢呀,“爹,这综合局既然是陛下创办的,那么他们收取管理费肯定也是陛下点头的,你身为国丈,本就应该带头交管理费,怎么还能不交呢?”
“不用说,一定有其他商户也不交,他们找了你,而且他们还给你送礼了。”
“这个嘛,”周奎嘿嘿一笑,“知父莫若女。”
“主要是人家给我送礼物来了,我不收,也不好不是。”
砰!
周皇后猛的一拍桌子,“他们为什么给你送礼你不知道吗?还不是因为你国丈这个身份。”
“当初我还是信王妃的时候,信王殿下就没少帮衬你,后来殿下登基,对咱们家更是百般赏赐,可你呢,真是不争气啊!”
“郝总管,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