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施手心里的“炸弹”越来越膨大,几乎快超过她的掌控范围。
她莫名地感到一丝丝恐惧和紧张。
“衣服脱了。”
他突然命令。
顾念施脑子里轰的一声,脑门发烫。
她红着脸看着他,他不动声色地解释道:“让你手少受点累。”
气恼、羞愤交织在一起让顾念施脸上红得要滴血。
他语气淡定:“你不是想让关系简单化吗?我在教你一个情妇该怎么做。”
顾念施感觉体内一大股酸涩奔涌而上,喉咙被噎得死死的。
他紧盯着她的脸,催促:“脱了。”
顾念施知道自从昨晚,她跪在他身前任他揉捏开始,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此刻,自尊心更是被他彻底碾碎了。
说不出的屈辱、难堪让她整个人如堕深渊。
巨大的酸涩顶破喉咙,从泛红的眼角奔涌而出,眼泪潸然而下。
她闭上眼,抬手解开了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衬衣解开,露出胸前美好的弧度和带着红色指印的肌肤。
那些指印是她临走前那次他留在她身上的,此刻看上去,仍能看出他那一刻的莽撞。
他看着她泪水涟涟地坐在那里,白色的肌肤上,被他蹂躏的痕迹尚未褪去,像个被欺负了的洋娃娃。
他见她这副样子,身体里的欲火不降反增,越发想好好疼爱疼爱她。
她还在单手脱着衣服,半边莹白软嫩的身子露在外面,身上胸衣被她解了,半遮不掩的地挂在她的半身上。
他眸色一暗,舌底燥得厉害,喉结来回滚了又滚。
那只小手没什么经验的机械动作,没有什么纾解作用,反倒让他全身的燥意越来越重。
他扭头把即将燃尽的烟头按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随后坐起身子,一把将人从椅子上拽到他身上,并顺势将她的双腿打开,两手掐着她的细腰往他身上按。
一切发生的突如其来,又像是预料之中,顾念施被他按着骑在他胯下的时候,松了口气,就像是被公开处刑的人,突然改成了私下处决。
虽然是同样的结果,但快刀斩乱麻,胜过慢刀子割肉。
他身子一抬,她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想要趴下身子,但细腰被他的两只手,左右撑着,她只能被迫抬起脸面对着他。
他的眉眼半眯着,将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
“放我下去。”
她脸上还湿着,声音里带着一半哭腔一半隐忍。
“你就是这么服侍你主子的吗?”
“裤子脱了。”
他腰肌一紧,顾念施喉咙里的“不”字被顶了回去。
说归说,指望她还是指望不上,她软得没什么力气,最终还是他亲自动手。
事后,她被他大掌掐着腰放到床里边,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她拉了被子盖到自己身上,面朝里,脑壳对着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也没力气张口说。
“水”
他抬手端了桌上的水杯,递了过来。
顾念施心里还赌着气,可喉咙干得要命,她垂着眼从他手上接过杯子,连看都没看他。
他每当这时候,心情就会很好,宽容度好像也高一些,他把她喝光的水杯又放回桌子上,又点了根烟,吐了一口,目光扫着她的后脑勺说:“到底是你服侍我还是我伺候你?职业素养有待提高。”
顾念施气得身上的被子都起伏明显,可她愣是堵着气不出声。
“行了,明天保证不碰你了。”
一天一夜,四次,勉强解馋。
毕竟之前心心念念了那么久,天知道他已经克制了多少。
她仍是背对着他,一动不动,跟听不见他的话一样,没任何反应。
“睡着了?”
他歪了歪身子,伸手扳了扳她的肩膀,下意识抬手往她脸上探了探,手指被滚烫的咸涩液体打湿。
他动作僵了一下,一用力把她扳了过来。
她闭着眼,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地往下滚。
他眉心一紧,“怎么了,哪不舒服?”
顾念施根本不想在他面前哭,可她完全控制不住,只能倔强地咬牙抿住嘴,把眼泪往回憋。
他脸色倏然转暗,眸子里裹着丝冰冷,语气越发轻淡:“觉得委屈了?”
“你不是要给我当情妇?情妇就是这种待遇。”
“你总不能让我去讨好你吧?”
他抽了口烟,吐出眼圈,“你该庆幸,我腿还瘸着,要不然,你受得可不止这些。”
顾念施心里的温度一点点降至冰点,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哭,为何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