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还以为你装的。”
他又提起那晚,顾念施气自己当时为什么喝那么多酒,给了他可乘之机。
她抬起脸来,瞪着他,气道:“趁人之危非君子。”
他搂着她,冷笑一声,“那种情况,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他顿了下,又低声补了句:“关键,你也很受用。”
顾念施脸上的余热还没褪去,直接又红到了耳根。
她输就输在,对那晚的事完全不记得了,所以不敢确认到底当时是什么情形,只能哑口无言。
“酒后的身体反应最真实,说实话,是不是那会儿,你就不排斥我了?”
顾念施想到她每个月时不时的也会做梦,梦里的男主角除了他,没有过别人。
她曾经对此很不齿,有时候从梦里醒过来,会冒出一身的冷汗,但更多的时候会庆幸,好在不是其他人。
就像最开始她从会所的床上醒来,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有种释然感。
顾念施自己也不知道对他的喜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悄悄萌芽的,有些感觉没办法细究。
她忍不住感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简直不可捉摸极了,谁会想到她会喜欢上这个曾经让她气得咬牙切齿的人呢。
耳边,宗城的嗓音变深,“到家了,回家好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