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节就是,他根本没有去问过玉溪借钱的事情,我是直接去玉溪房间里偷,然后被玉溪抓个正着,母亲又帮弟弟说话,于是就发生了争吵。”
锦兰大多已经认定这是谋杀:“玉溪的承受能力很强,每次遇到这种事自己安静一伙儿便不去想不开了,所以我不能够相信,她会这么浪费自己的生命。”
苏雪柔仿佛闻到了阴谋的味道:“看来这桩案子,不仅仅这么简单啊,若是不好好查一查,玉溪姑娘可就要蒙冤了。”
锦兰也很讨厌那对母子:“刚刚看他们母子俩,当真是假惺惺,玉溪在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死了才知道留几滴眼泪,她妈妈平时很好面子,在别人面前对玉溪做的那些事根本不会承认,我也是亲眼目睹她打玉溪,才知道真正的情况,怪不得玉溪死不瞑目呢。”
林洛禹:“锦兰姑娘可知道玉溪姑娘死前跳的那段舞是怎么回事?”
锦兰:“玉溪的确喜欢跳舞,但是死前还要在屋顶上跳舞,跳完之后肯定心里都好受了,除非她魔怔了才会下一步跳楼。那段舞正是当年祭拜土地神时跳的舞,据说失传已久了。”
苏雪柔又找到了一个疑点:“失传已久?玉溪又是如何得知的?”
锦兰想调查玉溪真正的死因,并且觉得这两个人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干脆和他们一起搭伙分析:“两位可愿意调查此案?”
林洛禹给了她一个明确的答复:“那是自然。”
“请你们随我来一个地方,多一个人多一步胜算。”锦兰道。
她带着二人去到了自己的家里,家门口有着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少女坐在纺织机前织布,那姑娘正是刚刚在人群中说话的芷昕。而在另一边井口打水的妇女就是她的母亲,井边洗衣服的姑娘叫默默。
锦兰:“母亲,芷昕,默默,我带了两位朋友过来,他们也想了解一下玉溪的死因,我们跟这两位说说吧。”
芷昕只当他们两位是陌生人:“锦兰,你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
锦母似乎还不知道玉溪去世的消息,表现的尤为震惊:“玉溪走了?这么突然的!”
默默告诉她这是真的:“我刚刚听芷昕说了,她刚刚就在现场,玉雄说是家里面吵架自尽的,但是又有人说是土地神的诅咒。”
锦母认为这不太可能:“这不胡扯吗?怎么能够?”
苏雪柔走到锦母的身边:“您可以跟我们说一说玉溪的情况吗?”
锦母:“玉溪这孩子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怜。她母亲总是在我们这些长辈面前说玉溪不孝,哭的那些梨花带雨的,当时连我都相信了,要不是后来亲眼所见,真的就一直被她骗下去了。”
锦兰:“我和玉溪家离得较近,总是能听到玉溪的喊叫声,之前看到她母亲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说是要教育玉溪,一点面子都不给,拿起藤条就去抽她,玉溪哪天出去了他们也不会出来寻找,回来之后倒是管东管西。但是她平时跟我们说话可都是轻声细语的,对我们不薄。”
默默:“山庄里面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听了玉溪母亲的话,都非常不喜欢玉溪,也没有人会帮玉溪,听芷昕说玉溪死的时候,她母亲跪在地上哭了,毕竟是亲生女儿,应该是良心发现,后悔了吧。”
芷昕说的却与她们有些不同:“玉溪家里人说的是她们待玉溪特别好,我在的时候也看见她对玉溪笑眯眯的,就没有怀疑,但是玉溪本人跟我们说的却是另一个版本,所以对家里人也是爱答不理的态度,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锦兰说的话有很多的可提取线索:“玉溪好像挺怕高的,自尽却站在了那么高的楼顶跳下,还敢跳舞,实在令人起疑。”
芷昕表现出极其害怕的样子:“不会真的是土地神降罪了吧?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我们了?”
听了这些,众多的疑点使苏雪柔已经断定这是一启谋杀案:“我大概知道了情况了,要想彻查此案,我们还是得看看玉溪的尸体。”
默默:“可是玉溪的尸体,被衙门收走了啊。”
苏雪柔:“偷不过来,去瞅几眼总有时间。”
衙门里,两个人避开守卫,翻窗户进了停尸间。此处躺着的到处都是尸体,林洛禹点燃烛火,一个个找,直到找到玉溪的尸体为止。
苏雪柔掀开尸体上面盖着的那块白布,观察起了这一具女尸。林洛禹没有想到她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现在处在这么个堆满尸体的地方,竟然如此处变不惊。
这具女尸上乍眼看去没什么线索,唯一发现的就是脖子上有一道勒痕,这道勒痕特别细,世界上几乎没有哪根线能做到如此细、密。
林洛禹凑进道“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勒痕,特别是,应该是一根线,可是这世上又有什么线如此坚硬,且细致入微,凶手把控的又如此之好?”
只见苏雪柔撑开一把红伞,让他往后挪一挪:“师兄让一让,查案的本领小师妹还是有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