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量人的视线还扫在穿着羽绒服的盛安禾身上,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他却像是看到了什么刺激的事情一样,异常兴奋。
盛安禾定了定心神,“你住哪儿?”
冬天的衣服厚,她身体前倾,左手已经摸上了门把,准备开门下车。
男人却在她要开门的那刻,突然扑了过来。一把刀抵在她的腰间。
两人此刻的距离异常的近,她吓到的瞬间还是尽力保持冷静道:“你想干嘛?”
男人骇人的视线盯着盛安禾,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要下车跑呢。”
盛安禾深吸了口气,淡淡道:“没有,我在系安全带。”
她想了下,她此时下车不一定能顺利跑出去,就算她穿了平底鞋,也会一点三脚猫的防身术,但是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那点功夫根本不值一提。
手机还在男人的手里,他按了关机。
眼下空无一人的停车场,她只能先顺着对方,将车开出去。
盛安禾强装淡定的扣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一旁的男人又靠回了副驾驶座,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盛安禾。嘴上不干不净道:“老子还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做建筑师很威风吧,就是不知道睡/起来什么滋味。”
盛安禾搞不懂这个人是不是不懂法还是没有常识,就因为看到她,突发奇想的见色起意。这要是她逃了出去,他还不得进去吗?
除非他杀了她,但就算杀了她这个唯一的人证,这一路跟着她过来总有摄像头能拍到吧。
保时捷刚刚驶出停车场,许峰就掏出了一把刀抵在她的腰上。
有厚重的羽绒服隔绝着冰冷的冰刃,盛安禾倒没有那么惊慌。只是按照他的指令调转方向盘开车。
许峰说了个她不知道的地址,盛安禾淡声道:“我不认识路,你开导航吧。”
许峰掏出自己的手机,输入好地址后,将手机放在支架上。
出了停车场,她慢吞吞的龟速行驶。
许峰似是有些不耐烦。粗声询问:“你会不会开车?”
盛安禾真诚的摇摇头:“不是很会,这是我哥哥的车子,我刚拿驾照,他借我开几天。”
她现在只希望有人能察觉到她不见了,赶紧报警救她,她可不想丧尸荒野。
许峰也是昏头了,根本不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只是连续几天看到她来工地上,女人穿着牛仔裤,笔直纤细的长腿,挺翘的臀部,成天在他眼前晃。
还有这长相,比电视里的明星都漂亮。每天在工地里都是男人,他都要憋坏了。
他也算是个工地的小头头,今天在临时办公室里,看到包工头和她谈事情的时候,手机忘在桌子上了。
他顺手就给她拿了,一路跟在她身后到了停车场。
本来在停车场就想下手,但是那里毕竟还稀稀疏疏停着车子,万一来了人不好办事。
没想到这女人每天穿着普普通通,这车看起来还挺不错。
他知道有一处废弃的施工地,绝对不会有人去。
女人碰上这种事,也不敢随便声张,而且他是坐在她车上,到时候大不了反咬一口,说是这女人蓄意勾引。
总之法盲本人觉得自己一点错没有,错的都是盛安禾太漂亮,故意勾了他的魂。
盛安禾龟速爬行的速度,在没有人找到她的这段时间,也到了这片废弃的施工地。
天色愈黑,人迹罕至。
许峰指挥着盛安禾将车停在一条工地外墙的小道上,让盛安禾下车。
盛安禾看了眼车上的时间,已经六点半了,还没有人发现她消失。
她看了眼男人阴恻恻的笑容,和腰上的那把刀,把心一横的下了车。
许峰看到盛安禾的举动,只当她是被自己吓怕了,跑都不敢跑。
盛安禾攥紧了手指,垂眸思考着在空地上单打独斗,她有几分胜算。
寒冬里的冷风吹来,在陌生破旧的土地上站着,她竟然生出了几分孤勇。
不能冲动,不能乱跑,一定要沉住气。
这个男人明显比她更熟悉这里的地形。
许峰下车将刀再次抵在了她的腰间,凑近了闻了一下盛安禾身上的味道,表情痴狂:“真香,一会儿好好尝尝你。”
盛安禾忍住心中的恶心,硬憋出了几滴眼泪,凄哀哀道:“大哥,我有点怕黑,要不你走前面吧。”
许峰拽住她的外套衣领,威胁道:“怕什么黑,给老子往前走,否则老子做了你。
男人没再磨蹭,拽着盛安禾往更黑的地方去。
盛安禾眼见男人拿开了抵在她腰间的刀,只顾着拖动她的身体往前走。
她突然停住,趁着男人回头时直接抬起右腿朝他那处踹了过去,许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踹的后退了几步,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