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禾一时语塞,戳穿了他的举动,到头来自己好像反而哑口无言了。
她试图转移话题,又瞧了眼他的手,“你这个手是不是包扎的过于厚重了些?”不怕闷得化脓吗?
汤时衍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那你替我拆了吧。”
都被拆穿了,还裹着这么厚倒也是没那么必要。
这还是张特助出的馊主意,说是引起女人的同情心。
他也是脑子进了水,才会听信张特助这个不靠谱的鬼主意。
今日去了公司就拆掉了手上的那层棉纱,下班时张特助帮忙又给他多裹了几层。
现在的手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猪蹄子似的,洗澡也不方便。
盛安禾才不会受他摆布,翻身起了被子里,语气有些傲娇:“我才不会帮你。”
汤时衍无奈,只能自己起身去找了剪刀,一点点的拆开来。
等到他全部拆完,盛安禾抬头望了眼,汤时衍的右手红肿的很明显,手背指间也都有不同程度的破皮损伤。
盛安禾倏然僵住,随后忙下床走过去,“你手伤的这么严重?”
她刚只顾着看网上包扎伤口的图片,汤时衍的夸张包扎手法确实和网上的手部受伤包扎不同。
现在直观的看到男人左右手的对比,他的右手红肿的厉害。
汤时衍看到她有些紧张的神情,出声安慰道:“一点都不痛,是包扎的太紧,有些肿。”
“是吗?你这上面还有很多血痂。”
盛安禾的声音不同于刚刚的轻松,带着点疑惑和淡淡的懊恼。
汤时衍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轻摸了摸她的头,“这些都是皮外伤,看的吓人,一点都没感觉。”
她有些无奈的嘟囔道:“我收回刚刚的那句挟恩图报。医生不是给你开了药吗?我帮你涂药吧。”
汤时衍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他走到桌子旁,拉开抽屉,里面有昨天医生开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