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战战兢兢看着皇位上的人,自己是真的尽力在查战王府遇刺的事情,目前唯一能收到的消息就是那些人冒充西凉为了现在战王在打战给他一击。要是真的是这样,自己怕是性命不保哦。在自己看守的京城居然还能被细作如此穿插,自己这是要搭上九族的命啊。可是不是细作难道是哪位皇子做的,这也不是个人干的啊。诶…自己这个府伊做到头也就罢了,但愿皇上看在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份上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
“查到的只有这些嘛。”来自帝王的送命题。
京兆府伊颤颤巍巍道“陛下,臣询问了整个战王府当夜活下来的人,他们只能提供是死士的消息,看着路数像是西凉的。可是他们好像看起来像是…像是我们大昭人…”
惠帝面无表情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说是那个水牢里看守的要犯全部被杀死,夜紫不知所踪。”
“朕记得你是科举进来的对吧。”
京兆府尹抹了抹额头的汗,道“是的,陛下。”
“你好像曾经是离姬的学生。”
京兆府尹本就弯曲的背直接趴在了地上,“是是…的,陛下。”
“无妨,既然是离姬的学生,正是我们大昭不可缺少的人才。这件事就这样子吧。也只是给战王一个交代,既然是离姬学生查出来的,我那个皇儿应该放心。”
京兆府伊不敢看惠帝神情莫测的表情,也不知道怎么应答,离姬是自己的老师,也已经远离官场这么久,这次行刺陛下再次提起老师这是何意。诶…伴君如伴虎,可别让老师受伤。眼里闪过老人和蔼可亲的模样,有点怀恋。
路语颦将自己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把静嬷嬷等人吓了一跳。
“他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静嬷嬷见自家主子要说错话立马带人出去,把战场留给府里最大的两位。
李安上前安抚着自己夫人,开口道“我们也没有法子,只能尽力保住颜玉的性命。”
“只怕他不把我们这些人的性命放在眼里,随意可以融虐,也尽情敷衍。一句西凉为了西北战场特意派来的暗桩动的手,还不愿我们传出去,说是为了大昭的脸面。就怕外人觉得大昭柔弱可欺。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他怎么敢的啊,为了那个位置还要害了多少人啊……呜呜呜………我可怜的玉儿。”
李安紧紧抱住路语颦柔弱的身躯,像是许多年前不顾一切在那位年轻地位面前毅然决然只要娶她为妻一样,他不是个好人只想护住自己最爱的人。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护住其他人。
颜玉只是静静跪在王皓的灵堂前。而前面夜三带着夜二在听帝王的圣旨。夜二紧紧握住拳头避免自己控制不住牵扯到整个王府。
“什么调查清楚什么是西凉突袭。”
刚开始他也以为是西凉的路数,可在那么长时间对战自己也摸清楚这是锦衣卫的武数,可他们不能说不能做。否则这可是会颠覆整个王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