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能了解到的是,当时惠帝还未登基。你曾外祖父征战在外,而你曾外祖母身怀六甲。被人利用,为了保全孩子只好前去白马寺求当时的大师,当时的大师断言,雷家军若是继续留在京城会被人所算计,全军覆没。”
“刚开始你曾外祖母是不行的,只顾着保全你外祖父与叔祖父的性命。等到前线传来消息。雷家军十万兵马包括你曾外祖父都战死沙场,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人全是残将。你曾外祖母就意识到问题所在。”
“在将近临盆的时候,拖着沉重的身体,顶着失去你曾外祖父的伤痛又一次上了白马寺。那一夜,在你外祖父描述中是如何的寂静可怕。”
“整个京城,所有人马都动了,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带着各自的目的都守在天子朝堂外。而当时还属于大明王朝,号贞皇帝病重。”
“他的病重确是你曾外祖母生产之日。”
颜玉感觉到刺骨的冷,一个孩子的出生一个帝王的病重,这是在把雷家架在火上烤啊。
“在主持配合下成功诞下两个男孩。对外宣传只有一个,另一个一出生就浑身青紫。后面要不是号贞皇帝缓了过来。否则恐怕你外祖父要陪葬。”
“只可惜后面号贞皇帝只顶住不到六年时光。内忧外患,整个朝堂上都在找一个宣泄口,就再次盯上了雷家。在你外祖父六岁生辰过后。你曾外祖母神一样的人物戴上盔甲,拿上属于你曾外祖父的剑去了战场。也带上了当时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将士。”
医不自医,因为有时候你连自己为何感到胸痛的感觉你是无法理解的。是刺骨的,是让人窒息的,又是那么的深入骨髓,透骨的凉。
“虽然你曾外祖母成功堵上了那些人的嘴脸,但也落下病患。在你外祖父十二岁时逝世。去世的时候交代你外祖父将剩下的老人安置于东海,莫要让他人知晓…”
“所以…其实不是我们雷家落寞了…只是~”颜玉说不出口,太痛了,真的太痛了,那句话真的说不出来。只是他们雷家欠那些十万将士们的命。
奎洋神色黯然,“若有选择,相信你外祖父愿意安葬于东海与他们长存。”
“可是,那些人愿意嘛。整整十万人只剩下几千人。更别说那些有的未成婚的剩下家里人,也别说那些新婚没几日的夫妻……小时候,我在红坪村长大,村里也有那家里的孩子去当兵留守老人。师傅~你知道那种痛嘛。他们…愿意再一次接受我们嘛。”
“孩子我不能跟你保证什么,我只能知晓他们大致方位。那时候其实他们眼里提及雷家是有光的。”
“就算我愿意前去寻找。可怎么逃过惠帝的算计。”
“所以我打算我独自带上你外祖父与叔祖父的骨灰前去。”
“不…不行,师傅难道要剥夺我将外祖父送葬的权利嘛。我好不容易见到外祖父确是最后一眼,叔祖父最后一眼我都见不到。。师傅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颜玉无助呐喊着,崩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