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子的床上怪不好意思的。”
夏山迎瞧她亢奋地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心动了,赶紧趁热打铁:“京都癸海寺是东京最大的寺庙,附近还有很多休闲区。两天一夜足够我们玩的啦,而且刚好是上班时间客流量不会这么多。平日里票也很难买的,我我们平时训练这么累,难得出去一次一定要好好放松一下。”
桑月挠了挠脸:“去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帮我问一件事。”
“你说!”夏山迎立马站好准备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我对公安非常感兴趣。但是小川教官说以我的资质很难考上,所以我想要在到时候给警备局的领导们留下好印象。你可以帮我去问问警备局本部长被伏击的事情吗?到时候不知道对方会不会问我‘怕不怕牺牲’之类的话,我想提前准备。”
夏山迎点点头:“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这个是机密□□件,我尽力吧……”
“那拜托啦。”桑月喜滋滋的关掉电脑。
作为国家级的部门,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资料展露在外面,网络上根本找不到这件事的相关资料。
“最近本土真的不太平,出现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恐怖组织。”夏山迎叹气。“不知道警备局本部长是被那个组织的人给暗杀了,肯定是因为掌握了那个组织的关键证据……”
桑月很不想说,就是马上都快要整个日本开飞机大炮的黑衣组织。
如果有栖桑月是纱月家的人,那么为什么还会进入组织呢?
组织在招揽她的时候,没有调查清楚她的底细吗?
再逆位思考一下。
如果警备局真的观察了有栖桑月很久,难道不知道有栖桑月是组织里的人吗?
从有栖桑月对Gin的态度来看,恐怕这俩人的关系没有这么简单。
Gin……
桑月感觉天昏地暗,Gin和阿卡伊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吧?现在可能也就25岁左右的样子。齐肩发的Gin帅倒是挺帅的,就是帅的太有杀伤力。
从图书馆回去之后也差不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桑月回到宿舍看着已经被夏山迎打扫干净的地面,捡起桌子上没喝完的半杯果酒又少喝了一口。
这次喝的非常非常非常少了。
应该没事了吧。
桑月躺在床上,合上被子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酒意还没上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明知道吃了药会产生抗药性、但还是不停尝试地死神小学生。
可她没有人家这么伟大。
小柯每次吃药都是为了爱情,而她是为了回忆这个身体的秘密。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犹如排山倒海般侵袭而来。
整个世界随着困意袭来而逐渐开始扭曲。
梦境里面,那银白色的头发长过了肩膀,Gin月光白的肌肤在黑衣的衬托下冷峻又瘆人。可是一个人却捂住她的眼睛,用他那砂糖般的声音安抚着桑月躁动不安的情绪。
——“不要看,是血。”
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了。
被夏山迎的敲门声喊醒,但是坐起来的时候她又头晕目眩地跌了回去。
头,剧痛。
比往常任何一次醉酒都要痛。
或许是喝了酒精的后遗症,也或许是酒精度不够的缘故。
桑月什么都没有“回忆”出来。
她揉着肿胀地太阳穴,摸着挂在墙上的制服套在自己身上,眼睛睁开的时候仿佛被强光照射过的疼痛难忍。
“桑月快一点,小川教官在催了!”夏山迎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警察学校的第一天,从六点半的早点名开始,这也是每天的必修课。
桑月一推开门,就听到夏山迎大叫一声:“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睡好。”桑月打着哈欠下楼,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镜子里面一个脸色煞白的女人也吓了一跳。
浑然没有一点血丝,仿佛是某古堡里面飞出来的吸血鬼,只有两眼的血丝尤为明显。
看样子。
只有烂醉如泥的那种程度。
才能看到“回忆”。
可是她这几天不能再喝了。
每次喝完,头都很疼。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夏山迎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整个儿都无法理解。“你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吧?为什么还总是要喝呢?开学典礼那天也是,你喝了一大堆的酒第二天也是这个脸色……”
桑月反应慢半拍:“什么?”
开学典礼?
那岂不是她刚来的时候?
“那天……我也喝酒了吗?”桑月指着自己,对着夏山迎再三确定。
“是啊,那天晚上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