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如果她能跟当时的纱月爱丽丝对话的话,一定会非常痛心疾首的劝纱月爱丽丝。
孩子,看到没有Gin他没有心!他根本谁也不爱!
但是纱月爱丽丝并没有因为贝尔摩德的存在,对Gin的态度有任何改变,依旧对Gin的任何话都保持着顺从态度、每一次都会站在Gin的身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抓着他的手。
就像这十年里面,每一次纱月爱丽丝因为并发症失眠,Gin抓着她的手陪她坐在床边抽烟的样子。
桑月每一次从纱月爱丽丝的回忆当中醒来都会唏嘘不已,今天是去跟组织的人会面的日子。桑月站在自己宿舍里面的衣柜中开始翻找,纱月爱丽丝很喜欢穿一些纯色的衣服,可能也跟超忆症的并发症有关,不喜欢太花哨的颜色。
但是她喜欢啊,她的衣服基本上全部都是一些颜色卡哇伊的小裙裙,只有一件偏黑色的polo衫可以穿,下面随便搭了一条黑色的包臀裤服帖组织的颜色。
一切准备就绪,桑月给自己打了个气准备出发。
今天的校门开放日没有多少警校生外出,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在忙着面试自己心仪的岗位,在进行各种准备。
没有人注意到桑月的离开,她飞速钻出校门,看着门口的大叔只看到了一个残影掠过,然后就不见了该人的踪迹。
这一次降谷零被鬼冢教官留校,不会耽误她去跟组织的人会面,桑月到的非常早。
街道上的汽车像是一个个挪行的小盒子,在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道路上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行,有一辆黑色的古董型号保时捷停在了昆虫植物园门口。
桑月看着三个人从里面走下来,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依旧是那副傲然于世的模样,把自己的五官藏在大的夸张的黑色帽檐下、长长的银发里、和立起来的黑色高领。
他好像要把自己完全隐匿在黑暗中,却又因为过分高大的身型无法让人忽视自己的存在。他的身上没有温度,即使嘴边咬着的那根烟在冒着火星,但是缕缕升起的烟丝也是冷到极致的白。
哒、哒、哒……
专属于Gin皮质鞋底地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越来越近。
烟丝的味道也越来越浓烈,他很喜欢抽这一款像苦茶叶一样的烟丝,在爱丽丝的记忆里面桑月记得,Gin说这款烟最能提神。
当初会一晚上不睡陪着爱丽丝的阵变成了Gin。
而那个只要他出现目光就会跟随着Gin的爱丽丝也变成了桑月。
Gin径直在桑月旁边的凳子上入座,他没有抬头,伸手捏着口袋里的打火机准备再续一根烟:“你在看什么?”
桑月也没有回头:“看世界的另一头。”
贝尔摩德在身后嘁笑一声:“你怎么忽然这么伤感啊希歌尔,我以为你是个只有见到血才会有情绪变化的木头呢。”
她抱着胸坐在Gin的对面,这次来不是为了欺负这个动不动就会发狂的小怪物,而是兴师问罪。
“你之前为了考入警校杀过一个人吧?”贝尔摩德吊着语气,饶有兴致的问着桑月。
桑月回过头来,心尖乱抖,但还是绷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隐藏自己的慌乱:“嗯,怎么?”
桑月真要感谢爱丽丝是个很少会有表情的人,她只需要摆着一张冷脸就可以。
贝尔摩德嘴角拉长上挑:“杀干净了吗?”
桑月心里又咯噔一下,糟了,这是露馅了。
Gin没有说话,咬着一根崭新的烟丝,打火机燎出来的火星点亮了他额前的银发:“希歌尔,那个人还躺在icu呢。”
“是么。”桑月心慌地发紧,看着Gin从怀里拿打火机都感觉害怕,生怕他下一秒掏出一把枪来对着自己的脑袋。
可是没有。
Gin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报纸,递给桑月。
桑月松了口气,从Gin的手里拿过报纸上显示的还是渡边来岁被捅伤昏迷不醒的讯息。
渡边来岁在醒来之后被收纳到了警察厅的间谍学校进行培训,朝着“樱”的方向发展,所以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渡边来岁已经没事了。
Gin现在拿出这个报纸来,目的只有一个。
“不能让她醒过来。”他咬着烟丝,右眼露了半截在帽檐下。
瞳孔里面被火星燎亮,带着湿冷的寒气。
他说:“她见过你的脸,希歌尔。”
桑月内心的荒芜布满苔藓,Gin的声音是再用力碾碎的不留余力。
对组织有任何威胁的不管任何人,都会用这种雷霆手段直接处理掉。不愧是你啊,Gin。
但是这次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简单能够蒙混过去。
桑月要是不把渡边来岁的头拎过来,可能都对付不了Gin和贝尔摩德这个架势。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