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图像在视网膜里停留的时间越短,这个人的动态视力就越好。
正常情况下来说,普通人的视网膜停留时间只有01秒。
“真不错呢,你的动态视力是普通人的十倍,所以你搏击水平应该也很厉害吧”
桑月的这几句话,让莱伊把目光挪到了她的身上“还算可以。”
您可真谦虚。
桑月心想,伸手握着咖啡杯又抿了一口,满脸嫌弃“这个咖啡因的浓度也太高了,”
在日语里面,咖啡因和窃听器谐音。
桑月把咖啡因这三个字咬的稍重。
莱伊依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微微向后一仰,抿了一口手里还飘着白色细末的纯咖啡,看桑月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白痴“咖啡因是从茶叶和咖啡豆中提纯出来的生物碱。”
不是咖啡里的填充剂。
“”桑月,老子是他妈在提醒你
莱伊以为这个希歌尔小姐要跟自己说很重要的事情呢,在哪儿摆开了架势又是泡咖啡又是放奶糖的,一副要跟自己畅谈到天亮的意思,结果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端着咖啡转身走了。
“”莱伊。
桑月前脚刚走,后脚一口把咖啡全部闷掉然后将纸杯扔进垃圾桶里。
看莱伊刚才的表情,总觉得好像是完全不知道监听器的样子。
当然了。
不排除莱伊有在演戏的成分。
刚走没两步就有空姐看到她在乱转,连忙热络的围上来问她有什么需要。
桑月看着一个比一个漂亮的空姐小姐姐,揉了一下肚子说“有点饿了。”
她们双手叠在身前,跟桑月介绍各种西餐,桑月听来听去最后点了一份海鲜烫和丝绒奶油蛋糕。
这两份都会用锡纸包裹,刚好能够用来裹住那枚监听器。
跟空姐交代完一些自己的口味之后,桑月伸着懒腰准备回屋,一转头的功夫看到安室透站在走廊的另一头朝着她走过来。
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线控耳机,黑色的耳机线吊垂在他肩膀处,就像两个卫衣拉绳一样,有种运动系青年的质感。
桑月的目光从安室透勃子上挂着的线控耳机,挪到了线头没入的黑色运动服上衣口袋里。
他的金发服帖在蜜糖色地脸侧,袖子挽到小臂处露出筋骨轮廓明朗的手腕。
安室透始终保持着曾经在警校时期的少年感,但是却因为身份的转变而眉眼多了些傲视。
整个机场的走廊就这一条道,二人必然要打个照面。
桑月的视野平视,没有接触到他的目光,他也没有理会桑月,二人就像完全不认识的状态。
在二者擦肩的时候,桑月身子微歪,手臂勾了一下他怀里的线控耳机。
耳机线带出来一个3,线插掉落的时候,3里正播放着一个悠扬的日文歌,歌声轻扬而又低缓,在桑月有些尴尬的视线里回响。
“”安室透。
桑月摊手“抱歉,不小心。”
她真不是故意的。
刚才脚有点虚,但稍微控制了一下还站住了。
安室透眯起眼打量着桑月,服帖的金发覆盖在他笔挺的鼻梁和紫灰色的眼眸,里面倒映着桑月煞白如纸的脸色。
他目送着桑月垂头往前走,步伐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脑袋好像很沉的样子。
她每次喝酒和喝酒的第二天就会露出那种素白的脸色,仿佛整个人的血液都被抽干了一样。
但是刚才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并没有闻到什么酒气。
桑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回去推开自己“座位”的门,一头扎在躺椅上开始头疼。
脑袋里像是有一根针在挑动着她的每一丝神经,让那些神经丝线开始犹如触电般疼痛,这种感觉很像醉酒之后的感觉,但她完全没有昏睡的意识。
疼痛让她无比清醒。
桑月抱着头在床上蜷缩,这种疼痛感不同以往,以前酒喝多了睡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就是第二天难受一会儿,但是现在却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种清醒的疼痛。
尖锐地酸楚让她的身体起了一层薄汗,桑月房间里的左边推拉门忽然被人拽开。
安室透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和一叠香蕉,从那个门里站进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桑月从躺椅上坐起来,手揉着又酸又涨的太阳穴,连基本的表情都维持不了。
安室透用一种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的嫌弃眼神看着桑月,朝着桑月的内门栓努努嘴“自己打开了都不知道”
“”桑月。
他端着热牛奶,递给桑月“喝一点。”
桑月一点喝牛奶的食欲都没有,她整个人的脑袋就像是被巨型坦克车碾压过的一样支离破碎。刚想摆手拒绝安室透,对方安已经坐在她的旁边,扶着她的后脊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