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精度极低的汽水,当时也是因为刺激性不强所以没看到回忆。
这么久了,她都没摸清楚爱丽丝这个身体,对这些东西的一个量到底在哪里。
兑出来的还没上次喝果酒的反应大。
但也足够让人难受了。
桑月闷在躺椅上,不受控制地开始喘粗气。
没喘一下,好像就能把脑袋里在跳动的神经线捋平。
喝水是为了促进新陈代谢,尽快的让咖啡因代谢出去。
桑月还没受不了呢,旁边那个大男人不行了。
他站起来,越过中间的门板走到桑月躺椅前,朝着她的脸伸手。
桑月的额头被大手覆盖,有些脸热“干嘛啊。”
“看看你发不发烧。”
霓虹国看人发不发烧不是额头贴额头吗桑月正想着,他忽然附身蹲在躺椅前,帅脸逼近的时候桑月脖子僵直。
他身上那股非常熟悉的气味在咫尺之间,
虽说之前二人亲密无间到本垒打,但是毕竟分开了一年而且现在的身份也很尴尬。
他要是
桑月下意识的往被褥里面缩了一下,露出一双眼看着他。
安室透对她的这个反应没有什么表现,而是面无表情的伸手,拽了一下她扔在床头边的那个包裹着监听器的卫生纸“大球”。
桑月就很尴尬,显得自己这幅过激的反应有些自作多情。
看着他满眼都是“这是什么”的目光,桑月正想开口问他监听器的事,安室透把那个“球”非常嫌弃地又放了回去“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爱好。”
搓卫生纸
“”桑月。
她把所有话都咽回了肚子里,现在实在没精神力跟他扯西皮。
桑月的鞋子斜斜地扔在地上,两只鞋的鞋底都露了出来,安室透在躺椅附近转来转去自然不可能看不到,但他一点多余反应都没有。
难道监听器也不是他放的
桑月这下也不敢肯定了,波本和莱伊两个人的演技不相上下,他们要真想隐藏桑月光从表情是绝对看不出来任何问题的。
但是
倘若这个监听器不是他们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人放的呢
桑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
如果不是波本也不是莱伊,那就很有可能是第三方。
这个第三方敌面更大,并且已经盯上了她。
再或者说,有人盯上了这次前往俄罗斯查a药成分表的这四个人。
而且把监听器粘在鞋底,是一个非常不稳妥的行为。
因为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监听器就被另一个人踩走。
就像原著里面小柯在水无怜奈家里安装监听器,不小心被水无怜奈踩在脚底。
整个机舱里面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难免不会保证有谁不小心把这个监听器踩走,而这个东西这么精准的放到了桑月的脚底下只能说明一件事。
那个人知道桑月的“座位”,把监听器埋在桑月要进来的地方,这样就能确保这个监听器可以粘在桑月的脚底了。
是那个空姐
这个位置是那个空姐带她来的。
桑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又头晕目眩地坐了回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缓解脑部的疼痛感,像是一条被掉上岸的鱼。
草啊。
如果是空姐的话,能放监听器就能放监视器。
这个航班的小机舱里面说不定到处都是眼睛。
是谁呢
组织的人吗
还是红方的那个部门
目的又是什么她纱月爱丽丝还是希歌尔
不能想了,越动脑子就越疼。
“你、你怎么”更严重了
安室透蹲下来,伸手摸着她冷汗津津的额间,刘海和冷汗交织,变成一缕缕地黏在她的脸上。
桑月把他往外推“你别管我了,我没事。”
如果是组织的人,安室透这个样子就非常危险。
安室透没走,伸手开始继续检查她的反应,桑月急了“波本,我会告诉g的”
g这个字眼就像一颗地雷,炸在安室透为她焦急而每一次跳动的心脏上。
桑月看到他的下颚线在紧绷着,上一秒的表情全部被一种极致阴霾和冷漠取代,仿佛下一秒这个家伙就是朝着自己的脑袋开枪似的可怕。
他的牙尖轻磨,理智都在脑海中碾碎、破裂。
像一朵干涸的紫色海洋。
也像是一个满是尸骨的战场。
“你好像觉得把他搬出来就能吓得住我”
“告诉他又能怎么样”
“爱g爱到骨子里的希歌尔小姐,你猜猜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