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审问我吗?”
“我只是觉得对方能在飞机上就置放监控器,可能会对组织的行为早就进行了布控。”莱伊说的这句话非常在理,从一个组织成员的身份来看,他的确需要在一个“七个孩子”面前展现这样的担忧。
安室透摊手:“如果对方真的是SVR的话,我们早就被带走了。莱伊先生,你的判断好像有问题呢。”
“……”莱伊。
虽然知道对方有百分之八十确实有可能就是SVR,但是就算现在对方是,也得说不是了。
桑月点头:“是呢是呢。”
“……”莱伊。
桑月有一次接收到了FBI先生看白痴一样的眼神,她也懒得扭转自己在搜查官眼里的形象了。
这个酒糟鼻大叔给了桑月一个自己母亲的照片,还说里面的东西很重要。
在把这个很重要的“东西”搞清楚之前,什么“Moitres”和boss的“宝藏”都往后排。
桑月思来想去,给安在津发了一条邮件,她没有大事儿是不会劳烦这位警察厅厅长的。
但是现在牵扯到的人越来越多,她不得不去问一下上一辈的人。
邮件刚发出去,没过多久安在津就回了一句话。
——【他叫卡普·多莱斯顿,你可以完全信任他。】
ok,这么说桑月心里就有数了。
伏特加在“诸神黄昏”里应聘了一个后勤服务员,他看到桑月和另外两个人出现的时候,以为他们仨是来找自己的。
简单跟桑月汇报了一下这两天的调查结果。
安德烈下周会到“诸神黄昏”Club这里,那天是他那位老情人米莎的生日。
但是那一天,整个儿“诸神黄昏”Club都不营业,如果想要进入到这里的话,就只能通过应聘这个俱乐部的方式。
回到会馆之后,桑月被安室透恶补了整整七天的俄语。
虽然感觉交流还是稍微有点问题,但是比较简单的语句稍微能听懂一点。
学习俄语是Gin的命令。
皮斯克和伏特加都没有什么异议。
公安先生的教习实在是太苛刻了。
俄罗斯时间凌晨六点的时候,桑月的房门亦如之前的被再次敲响,她实在受不了了,带着睡腔冲着门大吼一声:“我昨天十二点钟才闭上眼!你是人吗!”
当年老娘高考都没这么用功。
但凡能拿出这样的劲头,某清某北都很轻松。
安室透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清爽,明显是已经晨练回来的意味:“成年人每日睡眠达到六小时就足够一天的体力消耗了。”
“你今天把我当老年人也好、幼龄人也好,不睡满10个小时我绝对不会起床。”桑月骂了一句,拎着被子套在头上,完全忘记了当初是自己非要跟安室透学俄文。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再有动静的时候,就是附在桑月耳边说的一句。
“露出来了,粉色的。”
桑月整个人的骨头都被锤了一下,睡意全无。
她把露出来的屁股往被褥里面缩,目瞪口呆的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家伙,又瞥了一眼被打开的房门。
“你又撬我的门!”
“我没撬,本来就是开着的。”安室透身上穿这件很英气的黑色束腰小马甲,很像英伦风的学院派老师。“你昨天晚上跑出去了?”
桑月心虚地把被褥掖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啊。”
她确实跑出去了。
因为她读懂了那个酒糟鼻卡普先生给予的照片上的线索。
卡普、爱丽丝的父母、安在津四个人身上都佩戴着警徽,这些警徽号连在一起刚好是一个俄罗斯的电话号码。
为了以防万一,桑月没有用自己的手机打而是换了一套浑身黑的衣服偷溜出去,在旁边的电话厅打了那通电话……而且用的还是中文沟通。
在听到桑月承认自己的是纱月爱丽丝的时候,卡普叔叔在那边痛哭流涕。
“天哪,我的上帝,孩子。你的母亲当年在‘Moitres’结束卧底任务回去之后,我以为就不会再碰触这方面的事情了,没想到‘Moitres’的人居然还是没有放过她。当时跟她一起在‘Moitres’卧底的那个女警官,为了救她,戳瞎了自己的一只眼睛,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桑月当时站在电话厅里,知道卡普叔叔说的是金子教官,她脑海中飞速理清了爱丽丝母亲和金子教官之间的关系。怪不得当时金子教官对桑月这么特别关照,原来跟爱丽丝的母亲也是这种披肝沥胆的同僚情怀啊。
“‘Moitres’能够被端,你母亲当年被警察厅派出来在俄罗斯做卧底出了很大一份力。这也真的很可惜,本来她已经怀上了你打算成为一个全职太太,不再过问这么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