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今天好奇怪。”夏山迎念叨着。“之前你都是叫我夏山同学来的,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哎。”
桑月的脸更白了。
“不过这样也好,显得我们关系很亲近。”夏山迎朝着她开心地笑,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你还好吗?我们去校医室吧。”
桑月不敢再问了,再问下去自己身份都藏不住了,她赶紧站直腰板冲着夏山迎拍胸脯:“好多了好多了,稍微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们去吃饭吧!”
“真的没关系吗?你脸色真的很难看哎……”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心虚的桑月拽着夏山迎穿过人群,沿途的路上凡是看到桑月的无不瞩目而来,有几个隔壁组的男警校生结伴朝着桑月挥手。
“嗨,有栖酱——”
桑月端详着那些不认识的面孔,这些人都是谁啊。
夏山迎笑容比她还要灿烂:“桑月酱在学前训练营里就是男生们追求的对象,虽然你上午在开学典礼上闹了一通,但是男孩子们觉得你更可爱了喔。”
“?”桑月战术后仰。
“很少有人敢溜教官嘛。”
那真是对不起了,都怪她求生欲太强烈,下意识的逃跑。
虽然有栖桑月最后的代价惨痛,差点被处分但是却因祸得福,全校师生都认识了她。
有栖桑月,空有其表,败絮其中。
外表是全日本男性都无抵抗力的可爱,却又是一事无成的没用。
但在这雄性荷尔蒙浓郁的警校里,这样的一个笨蛋美人分外受欢迎,这群选择这份职业就先天性比别人多一些保护欲的男警校生们,很喜欢被依靠的感觉。
夏山迎见她不说话,安慰道:“这种搭讪让你很困扰吧,如果觉得很反感的话,我们去跟小川教官讲……”
她话堵了一半,下一秒就看到桑月酱展开手臂对着那些热情的男警校生挥舞双臂:“嗨——”
“……”夏山迎。
萩原笑到:“一看你这个家伙就不懂女人,女孩子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大件物品,一般不会背很大的包出门的。因为她们会觉得很累赘,也不够卡哇伊。”
“……”其他四个人。
你好像还挺骄傲。
桑月点头:“没错,而且根据其他三位受害者所说,她们都是被抢夺了现金。可是其他什么贵重物品都没有被抢夺,那个人的目标也很明确就是现金,那么为什么渡边来岁背包里面的东西都消失了呢?”
“或许,有没有可能是渡边来岁的背包里背的都是现金呢?”伊达航挠头。
桑月摇头,她用手比划了一下:“那个背包大概这么大,如果里面全部都装现金的话要很多钱的,那么她带这么多钱干嘛去呢?出事当天她也是跟朋友聚餐而已,那么她的手机、身份证、卡件之类的又都去哪里了呢?”
所有人陷入了沉思。
桑月心里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
今天入室抢劫的就是雨夜抢劫犯的模仿犯,那么有没有可能,第四起渡边来岁的案件也是模范犯呢?
这个问题也只有等渡边来岁醒来才能询问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所有人都饿得饥肠辘辘。
见这群人在商讨着案情,田中妈妈起身去厨房给他们弄了点吃的。
一晚上的忙碌,桑月确实没有吃什么东西,几个人也是饥肠辘辘。
降谷零注意到田中杏子的右手臂上的绷带,礼貌询问:“我可以看一下你的伤吗?”
“啊,可以。”田中杏子非常配合的揭开自己手臂上的纱布。
这个伤口已经长成了红色的癩疤,就像是几条盘旋在她手臂上的红色泥鳅。
几个人坐在旁边,端详着田中杏子的伤口。
“那个人是左撇子。”萩原斩钉截铁。
除了田中杏子之外,其他的受害者伤口也在右手臂上。
根据着三个受害者所称,雨夜抢劫犯每次都是出现在身后,先进行手臂划伤来进行恐吓,然后再用刀尖抵着胸膛,逼迫受害者交钱。
而渡边来岁的那个,是直接在渡边来岁的背部乱捅一气。
不管是作案手法还是抢夺的东西,都跟之前不太一样。
田中杏子揉着脑袋,恍惚到:“当时我真的喝的太多了,现在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一个左撇子。他是站在我的面前这样、这样、这样,划伤了我的右手臂。”
站在面前划伤了右手的话,只有左手能做到这一切。
“那么,为什么刑警还要把这几个案件并案调查呢?”景光手搭在跪坐的膝盖上,猫儿眼低垂。
松田枕着手臂,目光寒亮:“切,敷衍了事不就是日本警察们的老毛病吗?”
现在的警力确实不能和几年后相比,毕竟现在日本还不是侦探盛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