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力量太强大了,惯性太可怕了。
徐箐根本无法与这庞然大物对抗!而且她没有自己的事业和势力,她就是囚笼中的,任人摆布的金丝雀。
赵梦曦蹲在徐箐面前抱了抱她“别哭了徐箐,听韩卫的话,赶紧处理一下脸上,身上的伤口,脸上莫留了疤。”
“梦曦,照顾好他。”徐箐闭上眼轻轻说道,躲在妈妈的怀里。
快艇发动起来,渐渐远去了。徐箐转过头,看着远去的快艇,轻轻说道“他走了,我没事了妈妈,放开我好吗。”
楚春梅心疼得够呛,对女儿说道“宝贝儿啊,妈妈是过来人,你和他不会有好结果的啊!听妈妈的话,不要走错了路,女孩儿青春只有一次啊!”
“嗯。我以后一切都听妈妈的。”徐箐平静的答道,她说着站了起来,走到码头台阶上,看着越来越远的韩卫背影,直到看不到,她走下台阶,走到水里,满是划痕的纤纤玉足遇到了湖水,针扎一样疼。
再疼一些吧,身子上的疼痛再大,比不了心里的疼。
那种分离时的疼。
被韩卫哥误解了的疼。
再见了韩卫哥,再见了我梦中的英雄,再见了我懵懂无知的初恋。
韩卫哥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徐老先生看着儿媳楚春梅和阿姨扶着孙女徐箐,押送犯人一样,慢慢回去主楼,轻叹了口气。
卿衽给曲先生打了电话,让他们先回去了,她要好好欣赏韩卫留下的画,一边和徐老先生闲谈请教,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那颗普洱茶丸没了味道。
二人相谈甚欢,颇有相识恨晚之意。
卿衽觉得自己今日莫名有些心跳加速,徐老先生学富五车,风趣幽默,并不是古板老夫子,他思想开明,比很多年轻人更能接受新事物。
自己无论提问自己耳熟能详的,还是冷僻生疏的典故,徐老先生都对答如流。
面对卿衽,徐老先生仿佛年轻了三四十岁,有种冲动的感觉,他轻声吟道“青青子衽,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卿衽眼波流转,看着徐老先生。
她也出一题,考教徐老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徐老头一惊,今天太奇怪了,自己怎地如此失态,一把年纪,竟然对眼前能当自己孙女的女子动了心。
他抬起头,不知不觉,二人在书房呆了一下午,天色渐暗,他急忙起身,点头示意,要出书房而去。
自己一辈子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在男女之事犯过错,天色已晚,切不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哪里知道,见他要离开,那卿衽故意向后一仰身,险些摔倒在地,徐老先生急忙扶住她后背,卿衽嘴角含笑,含情脉脉,目光热辣似火注视着徐老头,老徐头顿时目赤欲裂,欲火焚身,二人四目相交,火化带闪电。
桌上韩卫大魔王画得梅花枝干上,离奇的绽放几朵血红梅花。
金针刺破梅花瓣,一只梨花压海棠。
千里之外,魔王乐得在地上打滚,弹冠相庆,他终于对徐老头和卿衽下手了!
你们看不上韩卫,一群目光短浅的凡夫俗子!我倒要看看,在修炼强者面前,你们的三观是怎么被震碎的!
满嘴高大上,礼义廉耻的老家伙,也抵抗不了喝了曼陀罗后卿衽的诱惑。你下回见到韩卫,你还有什么脸为人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