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箐就感到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抱起自己。
“韩卫哥,你来啦。”徐箐闭着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她不敢睁开眼睛,紧紧抱着韩卫。
“我错了,我后悔了,我想和你过日子,给你生儿育女,不计较那些了。
原来人,没有下辈子啊。”徐箐轻轻说。“可是一切都晚了啊。”
妙音法师和师弟,注视着徐箐过完一生,在世界树下,徐箐终于涅槃成佛,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们听徐箐说,自己后悔了,轻诵佛号。
被韩卫送出须弥山。
徐箐紧紧抱着韩卫,想要把他留住,不再失去他,把他揉碎了,放在自己心里。
她感到韩卫哥呼出的气息,如此真实,韩卫哥的手,穿过自己袈裟的缝隙,缓缓放在自己丰腴胸口上任意揉捏,徐箐动情的呻吟一声。
她猛然意识到什么,拼命挣脱开韩卫哥的手,睁开眼睛。
就看到韩卫哥一脸坏笑,徐箐震撼无比,他,是真实的吗?
她伸出手,轻抚韩卫的脸,韩卫脸上笑着,眼里含泪,他何尝不是心疼这个傻瓜,在自己转念神通里,弹指一挥间,过完了一生。
“韩卫哥,,,”徐箐痴痴的道。
韩卫忽然就很愤怒,他很害怕,自己一走了之,徐箐就这样悲惨的过一生,她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傻瓜,总走上最难走的那条路。
韩卫神念一动,旁边就出现一个挂着幔帐的雕花八步床。
“今天老子就和你洞房花烛,你给老子生儿子,以后老老实实跟着我过日子,我特么发达也罢,要饭吃也罢,少不了你们娘家一口吃得,一件穿的!”
韩卫骂骂咧咧,把徐箐扔在幔帐里。
徐箐惊叫一声,这是什么情况?这么真实?
被韩卫趁机除去袈裟,徐箐魂飞天外,急忙挣脱,她又笨又蠢,岂是身经百战韩尊者的对手?
“老子今天成佛也罢,下地狱也罢!就是不能再看你这傻瓜,这样折磨自己!”
徐箐心跳如鼓,感觉自己就是待宰羔羊,在韩卫哥挑逗下也动了情,她再也不用去忍耐,修行,她发出用力嘶吼悲鸣,要吼出刚刚经历这一生一世的不甘,凄苦,悔恨。
坛儿在远处撇撇嘴,他身旁坐着一个更小的孩子虚影,竟然是一个女孩,是嘟嘟,她化成人形。
“这头猪,他就会这样拱人!上回对那个大眼睛姐姐也这样。”坛儿说。
“辣眼睛,不要看了。”嘟嘟说着,无数神木枝条遮挡住韩卫的大床,犹如盖了一栋新房子。
新房里,云收雨歇。
徐箐凡人身体,虽然服用过一颗丹丸改善体质,可怎么能和韩卫这头逆天的猪相比,被韩卫从左拱到右,从上拱到下,毫无还手之力。
她全身瘫软,没有一点力气,看着近在咫尺的猪,韩卫哥,目光温柔。
她脸上的疤痕,不知不觉脱落而去,一头青丝秀发,不停慢慢生长,如同植物的藤蔓一般,徐箐嫣然一笑,把一绺头发和韩卫的头发缠绕再一起,如同一缕丝线琴弦,系在自己手指上。
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韩卫被她的发梢碰到,睁开眼睛,看着徐箐调皮对自己笑,也对她咧嘴一笑,徐箐看他不怀好意一惊道“韩卫哥,我不成的,这样对你也不好,太伤身体,,,”
“呦!你还挺贴心呢,你不说我有红颜知己,身边美女如云吗?
看我和赵梦曦结婚,你可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呐!
就可别冷落了你,来,让韩卫哥再稀罕稀罕你。
拿来吧你。”
东山屯朝阳初升。
温暖的光芒散满大地,勤劳的人们早早起来耕耘了。
东山屯饲养场,阳光里走来一个女人,她胸前挂着一个兜子,兜子里是一个还在呼呼大睡的婴儿。
汉娜穿着贴身瑜伽裤,皮靴,贴身柔软的毛衣,带着手套帽子,身后还背着一个大兜子,装着婴儿用品,奶粉保温杯,纸尿裤湿巾。
她身材火辣性感,凹凸有致,比当初刚来东山屯时丰满了一圈。
今天她要驾驶约翰迪尔拖拉机,把牛棚外一片土地耕耘一番。
汉娜熟练的爬上拖拉机,拉开车门,开电闸,电脑自动检测机油油位,柴油油水分离器分离的水和杂质高低,汉娜又检测一下保养时间,打火,预热机器,又下了车,围绕着车子检查一圈。
张铁军早早就来了,他躲在牛棚的窗户里,看着汉娜上车翘起的臀部眼冒绿光,咽了口口水。
这孩子又丰满了啊!
张铁军打了个哆嗦,张菡回家后,妻子天天看着张菡,暂时没功夫搭理自己,自从张铁军服用了小谭给韩娜的红丸,身体就像年轻人,需求十分旺盛,生理决定心理,他又把主意打到汉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