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清醒的。”闻雨落说。
徐云阔扯了下唇，声音低沉：“那自然，你男人酒量很好。”
“宝宝，”他那张大脸突然凑近，“亲我一下，亲亲我，我能更清醒。”
“……”
这下闻雨落有点分不清他到底是醉了没醉，在车上对她提出这个要求，前排还坐着根本不认识的代驾司机。
闻雨落别过脸，没有理会他。
可是徐云阔将她的脸掰正了回来，“宝宝听话。”
“……”
闻雨落想说“你别闹了”，听见前排的司机干咳了两声，对他们问道：“那个，我确认一下，是开到文华路雅竹小区对吧？那儿挨着明城大学。”
“嗯…”闻雨落应，声音不太自然。
“好。”司机点点头，目光敬业地直视挡风玻璃外面的车前方，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出停车位。
司机问话的时候，徐云阔似乎拉回了原来的清醒，没缠着闻雨落了，懒靠了回去，只是将闻雨落软软的手拿到膝盖上把玩。
闻雨落瞅了他一眼，跟着没说什么，安静坐着，视线投到窗户外面。
路上的时候，闻雨落以为徐云阔会在车上睡着，结果没有，在车上他还接了两通电话，处理了一点公司的事情。
渐渐车开进雅竹小区了。
过不久开到了小区的车库里，徐云阔给代驾支付了酬劳，从对方手里接回车钥匙。
他们住的这套公寓是一梯一户，像是憋得久了，闻雨落刚跟着徐云阔上到电梯里，他就亲了过来。
弄得闻雨落都有些懵。
徐云阔的清醒，仿佛也终于不用再努力维持。
电梯里狭小，还有反光的玻璃镜，从镜子里，闻雨落只看得见徐云阔高高大大的身影，完全将她遮盖住，她被他抱了起来，双腿都离了地。
徐云阔有些急欲，像把她的唇当成了很美味的糖果一样，一点一点舔舐着，还咬了一下，闻雨落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老婆，之前在车上你怎么不听话？”
“让你亲我不亲，嗯？”
“……”
他怎么还算起这笔账来。
闻雨落没吭声，因为电梯已经到了，银灰色的闸门
划开，闻雨落轻轻打了徐云阔一下。
徐云阔没把她放下地，双手拖着她，将她抱出去，闻雨落抓着他衬衫袖子，说道：“包掉了，我的包……”
徐云阔抱着她又回去，弯腰将包拿了再重新离开。
进到公寓里，闻雨落微微挣扎了一下，从徐云阔身上滑了下来，因为她想把鞋换了。
徐云阔也低头换了鞋，玄关处的鞋柜前，摆着两双夏天的情侣拖鞋。
一双深蓝色，一双浅蓝色，款式一样。
闻雨落刚蹬掉帆布鞋，脚刚伸进凉拖里，听见徐云阔道：你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那双高跟鞋？”
“啊？”闻雨落抬起头。
徐云阔打开灰色鞋柜，从里面拿出一双红色尖嘴细高跟鞋。
特别漂亮的一双高跟，这双鞋是有次徐云阔带她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时给她买的。
那天还给她买了一条漂亮的礼服裙子。
应该说请一个设计师专门给她设计的。
酒会上拍的美照还被徐云阔设置成了新的手机屏保和壁纸。
他手机的屏保和壁纸经常换，都是她的照片。
他电脑桌面的壁纸也是她，ipad的壁纸也是……
“为什么要穿？”闻雨落反问他，“今天没有酒会啊…”
如果上班也穿他这双高跟鞋去上，她的脚肯定招架不起。
她不习惯穿高跟鞋，并且这双高跟鞋的鞋跟挺高的，11厘米，一点不适合走路，只是好看。
徐云阔提着那双高跟鞋凑近她，“现在穿好不好？”
他低下了头来，咬了一口她的左边脸颊，沉哑嗓音里带着哄：“今晚穿上它，美美的。”
“让我饱饱眼福，嗯？”
“……”
闻雨落对上他黑漆漆又深的视线，忍不住道：“徐云阔，你喝醉了。”
一定是喝醉了，才会这么要求她。
平时他不会这样。
徐云阔捏住她的下巴，“乖，听话。”
他棱角分明的脸靠近，呼吸喷到了她的耳侧，“想操.你穿上高跟鞋的样子。”
“……”
闻雨落一点都不想答应他。
好变态的要求。
“不…”闻雨落说，“我想去洗澡了。”
她继续把另一只帆布鞋蹬掉了，脚伸进凉拖里，可是被徐云阔打横抱了起来。
鞋柜那么高，可是徐云阔轻而易举将她抱到上面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