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喜小腰板一挺,掷地有声道:“看什么看,难道你不是我宋家大少奶奶吗!”
敢对皇子这样吼,她家小万喜,真是刚啊!
不过,自己的小厮,自然要自己罩着!
唯恐万喜被沈樾怪罪,宋瑾一把拉了万喜到她背后,挺胸抬头看向沈樾,“对啊,现在,我可是你的丈夫!三从四德,你该知道吧!”
沈樾黑着脸瞪着矮自己一头的宋瑾,一步上前,捏起宋瑾的下颚。
离得这么近,沈樾只觉得对面一股奶香味隐隐约约萦绕鼻尖。
不是吧!
这个娘娘腔身上,怎么还有奶香味!
原本想要训斥宋瑾一句,此刻,沈樾满心恶心。
扫过一眼宋瑾细细白白的脖子,沈樾触电般一把甩开手,又嫌弃的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手,转头大步流星离开。
宋瑾……
怼了一下路詹的胳膊,“你家殿下有病吧?”
路詹……
说实话,自从嫁到宋家之后,他也觉得他家殿下脑子有点问题。
脑子没问题,怎么会在那天早上用棍子戳人家宋大少爷的脸!
可自己的殿下,得自己护着!
恭敬一笑,路詹道:“殿下许是心情不太好,宋大少爷莫要计较。”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呀?”
路詹……
和野猪拜堂,又被猴子抓裆,能心情好吗?!
可这话,他能说吗?
不仅不能说,还得立刻忘了。
路詹摇摇头,“殿下的心思,奴才也不知道。”
宋瑾撇撇嘴,“和野猪拜堂,又被猴子抓裆,肯定心情不好吧!”
路詹……
前面铁青着脸大步下山的沈樾差点一脚栽出去。
这个娘娘腔,真是可恶!
万喜瞪大眼睛看着宋瑾,反应了一瞬,小眼神嗖的亮了。
一步蹿到前面,“主子,猴子抓裆,什么典故?”
沈樾脚下步子一收,目带凶光朝宋瑾看来,满目都是警告:你敢说一句试试!
宋瑾立刻朝着沈樾一龇牙,软萌一笑,朝着沈樾奔过去。
“那四殿下就告诉我玉佩的事。”
沈樾真想一把捏死这个娘娘腔。
好好的大男人,能好好说话吗?!
这像什么话!
万喜眼见自家主子离开,便抓了路詹的胳膊,“什么典故?”
一脸浓郁的求知欲。
路詹……
“这个,您一条鸡腿的大恩大德,我实在无法用这个来涌泉相报,要不,我还是替您杀个人吧!”
万喜瞥了路詹一眼,“好好的,我杀什么人!我可是良民!你还是告诉我典故吧,我真的好想知道啊!”
沈樾凶戾的目光,越过宋瑾的头顶,射向路詹。
路詹一个激灵,立刻脚尖点地,纵身
飞起,跃到前面暗卫们身边,撸起袖子陪暗卫们拉野人。
万喜恨恨瞪了路詹一眼,“看在你一手厨艺的份上,我且先放你一马!”
宋瑾收了目光,看向沈樾,“四殿下?”
沈樾无力的深吸一口气。
“那玉佩,是我恩人的物件。”
“你怎么确定,野人头头手里的玉佩,就是你恩人的那个呢,这天底下,难道就没有一模一样的?”
她手里就有一个呢!
沈樾摇头。
“成批量生产的玉佩,这天底下的确是一模一样的多了去了,可我恩人的这玉佩,却是独一无二的。”
“哦?怎么讲?”宋瑾好奇的看向沈樾。
沈樾偏头看宋瑾,“这和你有关系吗?”
宋瑾龇牙嘿嘿一笑,“好奇,单纯地好奇,就像是万喜对猴子抓裆好奇一样。”
沈樾……
咬牙切齿瞪着宋瑾。
这娘娘腔居然威胁他。
宋瑾笑得人畜无害,目光赫赫:对呀,威胁你!
沈樾……
“玉佩当年被摔过一次,当时率出了裂纹,这天底下怎么会有一模一样两个裂纹。”
宋瑾翻了个小白眼。
原来是这样。
“那除了裂纹,这玉佩,天底下有与它同款的吗?”
“玉佩本是一对,自然有个与它一样的。”
“那个玉佩,也摔了吗?”
沈樾摇头,“这到没有。”
“那,那个玉佩也丢了吗?”
沈樾的耐心,已经被耗光了,一把捏起宋瑾瘦瘦的手腕,压着声音道:“你莫要挑战本王的耐心!”
宋瑾双眼软萌的盯着沈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