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她的脸，见她像小猫咪一样温顺地靠过来，不由心猿意马。
某些欲念一旦破土，就再也遏制不住。
养了一个月了……不如“用”一下吧？
这样想着，闲着的左手就按住了裤腰，家居服的结构简单，祁慕只需要扯开往下拉就好。
“你你干嘛！”顾艾眼睛都瞪圆了。
祁慕慢条斯理地说：“有人不是说我不给碰吗？这不得满足一下你。”
“不用不用！”顾艾连连摆手，片刻后反应起来，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祁慕笑着坐到了床上，伸手去戳她的后颈：“小艾？”
“呜……你让我缓一缓……”
小姑娘可懂事了的，只是怕羞而已。
祁慕又搂着人舔了会儿耳朵，把人欲念都唤了起来，这才见顾艾睁开了眼，目光闪躲，眼尾还透着粉。
好可爱。
“帮我咯？”祁慕舔着她的面颊。
顾艾抿着嘴，好一会儿才商量说：“你别看好不好？”
“行。”祁慕应得爽快，换了个正经的姿势仰躺在床上，用小臂挡住了眼，只是忽的笑了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有人胆子可大了……”
“别说啦！”顾艾羞极。
只是，确实和那天一样……
这事本该是发生在一个月前的，让她苟且到了现在，倒也没有恐惧与抗拒了。
祁慕腹部的肌肉很漂亮，有一点浅浅的线条痕迹，非常匀称美观，腹股沟幽深，往下延伸进入鼠蹊部。
顾艾悄悄低头，在他小腹处亲了一下，便听到了惑人至极的一声低吟，悠长而隐忍。
她瞟一眼祁慕，见他果然老老实实挡着眼，这才松下心来。
……
她才有所动作，忽的身下人一动，坐起身看她：“小艾你……”
“啊！你说好不看的！”顾艾扑过去搂住他，慌忙抬手捂他的眼。
祁慕把人抱了满怀，旋身把她压下：“乖，不看不看，但是……”
他看着小姑娘被绯色浸透的面颊，俯身去吻她，见小姑娘乖乖地与他缠吻，他又陪着玩了会儿，这才轻声说：“小乖乖，我没想这么欺负你的。”
见顾艾双眼无辜单纯，祁慕忍不住低头吻了吻：“这种事我不会勉强你，用手就行。”
顾艾伸手环着他的脖子，问他：“是不是很舒服？那些男人都喜欢这么干，应该是更舒服的吧。”
祁慕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叹着气去咬她的面颊：“是，舒服的，很舒服。”
顾艾小小声地说：“其实有点怕，慕爷别待我太凶……”
“好。”
……
玩闹许久后，顾艾乖乖巧巧地跪坐着，意有所指地说：“你看，我就说不够的吧？”
祁慕：“……”
他把小姑娘按住了，佯作凶狠，“这种话可别乱说，小乖。”但他也没再欺负人，只是在她腰侧挠了挠，逼得人笑着躲避，连声求饶。
一番闹腾，顾艾的睡裙又滑了上去。
……
“要抱抱……”
听她这么说，祁慕起了身，拿帕子擦擦嘴，这才去抱她，抚摸亲吻，缠缠绵绵。
“你对我太好了啦……”顾艾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耳朵，“我只是个小宠物呀！”
闻言，祁慕只是笑着说：“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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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到饭点的时候，程续才到家，顺便带了点特产食物给他们加菜。
顾艾今天被闹得有点虚，程续看她好几眼，皱着眉看祁慕：“可别告诉我，你们折腾了一下午。”
“唔，差不多吧。”祁慕笑吟吟地说，又挑眉看他，“难道你不是？”
“……”程续无语了一下，“我体力又不会像她这么差，可别忘了今晚还有安排的。”
“不影响的，对吧，小艾？”
“别说了别说了……”顾艾捂脸，她真的要没脸面对程续了……
程续掩饰地咳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这个。他和祁慕自来亲近，一开始又只把顾艾当一个没有人格的小宠物，习惯了这样口无遮拦，到如今，也有点改不过来。
另外，还有个祁慕，他作为当事人，一样是这样的状态……好吧，这确实能看出他还是把顾艾当小宠物的。
倒是可怜顾艾了……
也不知道是心宽还是足够能忍，这样的日子，她竟也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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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程续给顾艾另外拿了套厚实的长裙和外套，还有照例准备着的斗篷和口罩。
见顾艾悄悄看自己，祁慕眼睛弯了弯，笑说：“你似乎喜欢我这么穿。”
顾艾如实点头，上次在鹭鸶黑城时她就想说了，只是被突然进电梯的那人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