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准备偷袭乔一鸣的算命道士此刻正倒在血泊中,他的身旁站着原本应该和陈楚曼她们一同去海底探洞的梁渠。
此时的梁渠一脸阴沉再无之前的阳光形象“大哥!”
“无妨,你先把他的尸体收起,到时我自有办法。”坐在法阵的乔一鸣淡然道,仍旧闭着双眼坐在法阵中央一动也不动。
梁渠闻言后将尸体收到储物袋中便又消失不见。
没多久法阵中央的乔一鸣突然自语“哼,进了我这里就不是你们能决定去留的了。”
却原来是那农妇打扮的中年美妇与她的独眼丈夫觉得这海猫子窝不对,中途返回到洞口时想要施法破阵的动静被他察觉了。
在洞内走了半个时辰的陈楚曼此时哪里还不知道情况不对,可她清楚就算此时返回也必然是出不去的,因此依然戒备的朝洞内前行。
尝试过所有手段都对挡在洞口的法阵一点办法也无的夫妻二人只得无奈返身继续朝洞内走去。
望着前方洞口出现的亮光,陈楚曼明知有陷进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去。
贴有隐匿符的陈楚曼刚到洞口就听见了修士用法器斗法的声音。
悄悄潜过去一看,只见农妇夫妇和渔家兄妹斗在一个圆形的空间内斗的正欢却不见其他三人。
陈楚曼没急着现身躲在一旁观战。
“你们这两人好没道理,一到这里就莫名袭击我们兄妹二人。”
却是渔莲儿见双方实力差不多一时难以分出胜负,忍不住怒骂出声。
“哼,你们若是没鬼,为何这里一只海猫子也不见,洞口那里的阵法也出去不得!”中年美妇闻言反讥。
“我们能有什么鬼,我们兄妹二人如今也被困在这里出去不得,再说我们也是第二次跟他们出海猎兽之前并不认识,谁知道他们搞什么鬼!”渔莲儿一脸怒容道。
“当真如此?”中年美妇有些不信。
“我妹子所说句句为真,那乔一鸣和梁渠我们打交道的次数并不比二位多多少。”渔海粗声粗气道
夫妇二人闻言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便收了法器。
渔莲儿见自己说那么多对方都不信,自己哥哥才说了一句对方就收了法器,便有些不服气还要再说几句叫渔海给拉住了。
这四人虽然不再缠斗,但仍旧互相戒备着对方。
渔莲儿服了一粒丹药恢复灵力后这才道“还有四人没到,我们不若先查探下这里待其他人到了再做商议。”
夫妇二人闻言不做声但也默认了对方的建议,各自服了丹药后便查探起这圆形空间来。
躲在暗处的陈楚曼趁他们打斗时早已观察,发现这圆形空间共计连接了七个通道,从目前的情况推断看来八成那梁渠和乔一鸣是一伙的,但不知道对方把他们七人围困在这里究竟有何目的。
这圆形空间高约四丈,顶部士个圆形的穹顶,在中央处悬挂着一个水滴样的石雕发着淡淡白光,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绝不是如月光石那般的普通材料。
顶部除了这个发光的石雕外还刻有壁画,因为角度的原因陈楚曼暂时看不太清。
地上则是刻满了无规则的线条,仔细观看这些线条,陈楚曼只觉一阵眩晕,似乎这些无规则的线条里蕴含了某些高深的东西。
突然,陈楚曼吃惊的睁大双眼,她想起来了,这些地上的符号她在密地那栋诡异的石塔里见过。
她现在万分后悔自己明知道那梁渠有异还托大跟着一同来猎海兽,偏偏南博万这时还在休眠,如今后悔也无用,只有静观其变。
渔家兄妹和农妇夫妇也发现了地上的线条有异,但线条的玄妙他们也不敢轻易触碰,就转而朝着中央的石雕和壁画的观察。
独眼汉子准备尝试用他锄头一样的法器去敲打中央的石雕。
“不要!”
突然一道冰冷的男声响起,众人在角落里见到了从阴影中显出身来的冷峻男子。
农妇夫妇二人顿时戒备起来,渔莲儿见状忙向木透仁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与那两人在一起猎兽的?”
“只比你们兄妹多一次而已!”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相顾无言。
这时一个粗噶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静默“你为何不让我碰这石头?”居然是那从没听他说过话的独眼汉子,因为平时都是那中年美妇发声,大家一度以为这位是个哑巴。
木透仁也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才道“直觉!”
大家顿时一阵无语。
而木透仁则抱着他那柄剑旁若无人的研究起顶部的壁画来。
围着壁画转了一圈,木透仁皱起眉头“道友还要观察多久?如今我们几人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如现身一起想办法看如何解这困局。”
陈楚曼一愣,虽然那个算命道士也一直没现身,但她觉得这话是对她说的。
木透仁的话让另外四人也紧张戒备起来。
见对陈楚曼还是没现身的意思,木透仁锐利的双眼突然看向陈楚曼进来的那条通道。
陈楚曼只得苦笑着去了隐匿符显出身来“道友如何知道是我的?”
“因为那条通道没有活物的气息,我猜那人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