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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用(2 / 3)

德也做了个,临近端午,也不知他戴上了没有。】

——

自从那次曹操收了回礼走后,已过七日,他都未再次上门来。

开始一日两日的丁燕也未几多再也,依旧有条不紊地生活工作着,后到五六日,她开始时不时驻于门口观望,也算体会了把“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的滋味。

【为什么,为什么,孟德不再来见我了呢?】

正给客人奉茶的丁燕,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

【是自己香囊绣的太丑了吗,

还是曹操他不喜欢梅花的香味,

亦或者他终于觉得同自己这样卑微之人交往失了身份吗?】

此刻她再也无法遏制心中情感,不顾客人,将盘子放下,掩面哭着跑了出去。

珠翠在得知此事后,急忙出去寻人,万幸如她所料丁燕果然躲在后院,娇小的身影正倚着柱子嚎啕大哭。

看着从小就当亲女儿对待的丁燕如此难过,珠翠心中也不是滋味,至于其中原因她多半也能猜出来,珠翠叹了口气,朝她走去。

“就知道小燕躲在这里哭呢。”

听见来人是珠翠姐姐,丁燕赶忙用衣袖挡住脸,不想让自己的丑态被对方看见。

“早知你会这般伤心,我也就不瞒着你了。”

珠翠此话一出,丁燕立马察觉出对方意有所指,连忙追问道:

“诶,这,这,这话是,什么意思。”

——

从珠翠姐姐口中得知,原来曹操这几日并非有意不来,而是遭到小人殴打报复受了重伤,昏迷了几日,为今都下不来床。

在平复心情后,丁燕朝珠翠问道:

“那,姐姐为什么要将瞒着我呢?”

见珠翠没有回应,丁燕抬起因哭泣而泛红地眼睛,不甘地盯着对方,再次问道:

“是因为燕不能接近孟德吗?”

闻听此言珠翠一惊,就连丁燕也没想到自己能把心思如此坦然地吐露出来。

若按照那些文人墨客的话来说,自己此举叫【不知廉耻】。

“小燕,相信姐姐,姐姐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

珠翠言语中满是无奈,上前轻轻抱住丁燕,点点泪滴从脸颊滑落,她就如此带着哭腔对丁燕恳求道:

“对不起,小燕,别留下姐姐一个人。”

作为如母如姊的角色,珠翠对丁燕的感情一直充满了痛苦与矛盾,她既希望丁燕能飞出去,又害怕对方在外面的天空过的不好。

那种占有欲催使着她将这只燕子禁锢在名为玉舞堂的华丽鸟笼中。

曹操的出现让安于现状的丁燕萌发了离开这里的想法,这是珠翠所不允许的。

哪怕老鸨死了,哪怕自己掌权了,珠翠还是无法真正交还给丁燕自由……

——

“本初兄,你来看我了?”

躺在床上的曹操朝来人笑笑。

原本袁绍来京师复命,偶然听见曹操伤重,免不得来看看这位总角之交。

只是他没想到,床上曹操伤得竟如此之重,抛开面上鼻青脸肿不谈,袁绍听医师说曹操手脚关节各处的伤才是最要命的,若不好好医治,多半会落下病根。

“这下手也太狠了,你可知是何人指使?”

袁绍落座坐下后方发问。

曹操放下手中书简,朝对方无奈地苦笑:

“还能是谁,宫里被我得罪的那位呗。”

“孟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宫中宦官势力早已根深蒂固,可是你我单靠一腔热血就能撼动的,要有头脑……”

“我才不悔。他才应该后悔没有派人置我于死地!”

听着袁绍如同父亲般滔滔不绝的训责,曹操不耐烦地吼出这句。

说真的他并不后悔当初打死蹇图,法为国之根本,若因权势之徒而徇私枉法,那他怎配为官,那国又怎能得救。

——

“随你吧。”

作为老友,袁绍是想让他学着圆滑些,不料曹操性子依旧犟的像牛,只得无奈住了嘴。

话不投机半句多,袁绍起身正欲离开,却抬眼瞥见挂在对方床头的梅花香囊。

临近五月五挂香囊是挺正常的,但这东西出现在曹操身边反倒不大正常。

在袁绍记忆里,孩童时候的曹操就极少佩戴此物。

“别碰。”

眼看袁绍伸手准备触碰香囊,曹操当即出言警告道。

听到这两字,袁绍对此物的兴趣难免更多了几分,挑眉笑道:

“哦?这我碰不得吗?莫不是,情人送的?”

“袁本初你是我老子啊,管我呢?”

两人自小就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知彼莫若己。

见曹操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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