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披了件衣衫勉强遮挡。
纵使遮挡了,仔细观察,还能看到脖颈处的红痕。
“那我更不可能杀你了,”应天枢道,“这不是你的错,这分明是那登徒子的错,你最多只算防卫过当。不要再说什么杀不杀的傻话了。”
珍娘抬头,眼中的泪水扑簌簌落了下来:“可是,可是,那人是春华院的护卫,他娘还在二夫人跟前当差,小姐,奴婢不能连累你……”
“小姐!小姐……”
两人正说话间,忽听飞英的声音由远及近。
“小姐,您不要听珍娘瞎说……”
飞英急匆匆跑来,神色很焦急。
到了房门口,她也扑通一声跪下来:“小姐,陈兴是奴婢杀的,您不要听珍娘乱说,一切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太莽撞了。”
应天枢:“……”
还是第一次见到抢着认罪的。
应天枢揉了揉额,正色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讲清楚,不许欺瞒于我。”
“在讲清楚之前,你们先站起来!”
珍娘和飞英对视一眼,乖乖站了起来。
应天枢道:“说吧。”
飞英忙道:“让奴婢先说,奴婢觉得这陈兴就是个色狼,不要脸得很,他看中了珍娘,想骗珍娘的身子……”
她这番话主观色彩浓厚就算了,还没说到正经的事情上。
应天枢扶了扶额:“让珍娘说吧,如果珍娘有说错的地方,飞英你再补充。”
两个丫鬟应了是。
珍娘便开了口:“小姐闭关的第二个月,奴婢去厨房拿饭食的路上,遇到了陈兴,他是宝庆院芳云姑姑的儿子,因为母亲得势,府里的下人也都捧着他……”
陈兴见珍娘生的白净可人,便起了色心,常常来碧落院送点吃食和首饰讨好珍娘,不过都被珍娘拒绝了。
后面他说起修炼相关的事,珍娘才有几分兴趣,偶尔接两句话。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一个月左右,陈兴自以为时机成熟,便提出可以教珍娘修炼,不过前提是珍娘得和他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