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用胳膊肘推了推穆燃适宜他可以开始了。穆燃接收到信号,开始提问:“各位,有工作的意愿吗?”
白依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觉得穆燃好直接啊,这样可以吗,心底打了个问号。
李航条件反射般的提问到:“有工作的必要吗?”
白依补救着尴尬的局面道:“大家到这半天了,感觉今天的这首歌如何应景不。”
众人聚精会神的听了一会儿。好几个人反映是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
白依趁机提问李航到:“这首歌是不是比平时听的更有情绪。”
李航被引领着回答道:“似乎是这样没错,听的时候更能引起共鸣一些。”
白依笑着回道:“是吧。说一个喜欢的风格,让这位师傅即兴创作一首,等下你的问题或许会有答案。”
李航被说的一愣一愣的,顺势答应道:“好的。矛盾现实风格。”
众人起初并没有多认真听,只是每个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被带入曲风的世界,柔和的开始,被歌声唤起了死亡在某个角落的记忆,每个人或许不一样,但回忆中一定会有一束温暖的阳光,和一句坚定的鼓励,曲风忽然变得高昂激烈,就像在巨大的灾难来临前是毫无预兆的,平静之下的粉饰太平,一瞬间,那束温暖的阳光变得变的刺眼灼烧,让人变得焦灼,想逃避,入目却是茫茫沙漠无处可避,一阵冷风吹来,裹挟着乌云,压下心头的燥热,雨越下越大,水流渐大、渐急、渐成灾。台风般的风力,洪水般的湍流。又是在某一瞬间,曲风渐柔和,阳光穿透乌云,也扫除了,心底的绝望,只见沙漠中在一刹那开出了一片花海,身处绿洲,当初的美好在此刻得到了升华,死亡的记忆在此刻再一次被铭记。
演奏者从幕后走了出来,是一个演奏团。
白依帮吗介绍道:“刚刚播放的就是该乐团的作品,这位是指挥官洪莨。”
李航从身临其境的音乐中回过神来:“我真的很喜欢这首歌,虽然刚刚死亡的记忆攻击了我,但下一次它不再攻击我了。”
山茶花乐团指挥洪莨笑着答道:“很抱歉用这种直接了当的方式。”
李航连忙回道:“一点都不会引起不适,我很享受枷锁在一瞬间被抛弃的感觉。”
洪莨听到如此的评价很开心的回道:“很高兴听到你的对我们乐队的肯定。”
潘莱对这个忽然冒出的乐队很感兴趣:“你好洪指挥官,能否加一下联系方式,听到这首歌时,我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畅快爽快,我希望我能听到更多类似的作品。”
这时乐团里的鼓手站出来和潘莱交换了联系方式并说道:“你好,乐团宣传者,这是我们的联系方式,期待你来听。”
紧接着好几个人也加了乐团的联系方式。
慕燃在大家沟通完之后,接着提问到:“如果有一个工作岗位,你和智脑都能做的哪种,你选则自己做的几率会有几成。从左边第一个依次开始回答,谢谢配合。”
“一成”
“智脑做,不会想到要自己做”
“同上”
“一成”
“一成”
……
“好的,感谢大家的回答。下一个问题。”慕燃。
“如果一份工作可以稳定你的情绪值,你是否乐意做。”穆燃。
“可以”
“可以”
“会有这样的工作吗,据我了解,工作只会使怨气值增加。”
白依神秘一笑打断大家一下,现在给大家展示一组数据,或许它可以解答你刚刚的问题。
这是乐团人员的情绪值统计波动表,红色部分是创作前,蓝色部分是创作后。
一阵议论之后,大家勉强接受了这个假设。提问继续。
“可以”
“可以”
“可以”
……
后面陆续提问了:
“假设你工作了遇到社恐人员,你要如何与他进行交流。”
“工作使你既爱又恨时你是否会继续坚持下去。”
“假设现在的末纪元问题是由于智脑怨气值太高导致,你是否会愿意接受分配到的不喜欢的工作。”
提问很快愉快的结束,与大家道别后,穆燃和白依对上述问题的回答进行了统计,并将统计的数据上传至部长的智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