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只是哦了一声,就见到夏侯浮走向掌柜。
夏侯浮取出一锭十足重的银子递给掌柜,又悄悄将一包迷药递给掌柜,吩咐道:“你待会把这一包都倒到茶水里!”
掌柜误以为夏侯浮要毒杀人,吓得色变:“大侠,使不得啊,杀人可是要砍头!”
夏侯浮怒道:“这不是毒药,此乃那位小姐的药,她患了怪病,须每日吃药,你看她的手臂都黑成什么样了!”
掌柜半信半疑接过迷药。
夏侯浮折返酒桌,不久后掌柜就提着茶壶和点心走来。
夏侯浮亲自接过茶壶,给丑女人倒上满满的一碗,然后自行坐下。丑女人不解:“你怎么不喝?”
夏侯浮笑道:“男儿喝的是酒!”说着又让掌柜去打一壶酒。
在掌柜打酒的工夫,丑女人便将那一碗茶水喝完,夏侯浮又亲自给她倒了一碗,“这天得多喝热茶对身体才好,喝了热茶再吃些点心!”
丑女人见夏侯浮如此关切自己顿时抽泣。
夏侯浮变得不解,“你怎么哭了?”
“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想到我爹爹了,我爹对我也很好!”
丑女人哽咽的说。
夏侯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说:“那就好,那就好!”
此时的夏侯浮也饿的不行连忙叫掌柜又上了一些肉菜,待得酒来了便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也就这会工夫,丑女人说:“我好像有些犯困,我先趴一会,你可不能跑!”说完就趴在桌子上睡去。
夏侯浮担心对方没睡熟,故作关切的问:“你睡着了吗?”用手推了推对方,对方睡的死沉。
夏侯浮面露凶色,提着一根竹筷望了望丑女人的百汇,只要将竹筷插入对方百汇,任你武功再高都死去。
只是他转眼一想,万一她睡着了还是内力护体,惊动了她,那以后再找机会跑可就难了。
他想到这里索性将筷子丢在地上,两步便飞跃到坐骑上,扬长而去。
这番离去是夏侯浮人生最惬意的时刻,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奔放自由,那种久违的天空任鸟飞。
远处秋风扫过,竹海起伏,莎莎作响,在夏侯浮看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岑非果真没有食言,他还是畏惧夏侯浮的,此时就在十里外的竹海边上等候。
夏侯浮坐在马上,回头望了一眼翠绿竹海,心道,老子再也不来此地了,就这川地也不来才好。
看到岑非,夏侯浮找回了那份自信,郎朗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这荒山野岭难不成还有你心仪的女子?”
他知道自然知道岑非也是为了碧海闻香术而来,只是明知故问罢了。
岑非尴尬一笑,“这不听说唐门的人抢走了碧海闻香术嘛,大伙来凑个热闹,这浑水摸鱼,趟上运气要是拿到秘籍岂不妙哉!只是看到夏侯兄弟来了,大伙自然就不敢摸鱼了!”
他的话刚落,夏侯浮就隐约听到竹林里传来女子轻笑声。
这声音就是那天自己杀完唐门弟子后听到的那个声音。
他不敢断定是否是幻觉,便问岑非:“你是否听到刚才里面有笑声?”
只见岑非脸色低沉,“我还误以为是我听错了!”
“此地诡异的很,我们赶紧离开再说!”
夏侯浮说完便与岑非快马加鞭疾驰而去。
这两日把夏侯浮吓的有些失魂,两人足足赶了三十里路,来到了一处集市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已经是晚上,两人寻了一间客栈落脚,又点了好酒好菜。
一番畅饮之后,夏侯浮望着外面摇曳淡黄灯笼,莫名有感,叹道:“江湖夜寒霜如雪,多少豪杰化鬼雄!”
岑非赞道:“兄弟,一直以为你是武学高手,没想到也是才子啊!”
“我没记错的话,你我这次会面是第三次吧!”
“对,第一次是大伙在江雄的带头下,洗劫镇江府的郝员外府邸。第二次是在狼牙关劫四海镖局的重镖,那次也是兄弟我先露面,夏侯大哥才露面,可谓是不约而同。”岑非虽然好色,但是这账一笔一笔都算的很清楚。
夏侯浮有些感悟的叹道:“这账你都记得那么清楚,也不知道死后那地府判官会不会也记那么清楚,若是它都记清楚了,那油锅恐怕免不了了!”
岑非被夏侯浮的这番话吓得哆嗦,“夏侯大哥,你可别吓我,这江湖的事就是这么回事,你武功低就被人欺负,你武功高就可以欺负别人,怎么又跟判官扯在一起?”
他说到这里,顿时又试探的问道:“斗胆一问,白天那丑八怪一样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那可是紫薇山猎户的小姐,老子也是倒霉撞见了紫薇山的猎户,还要逼老子跟她入洞房,多亏老子机灵,要不然可就晚节不保了。”
夏侯浮三言两语就把那段经历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