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你已经既然在狱中暴毙,往后在江湖上还须少露面为妙。”
夏侯浮忙道:“是是!”
赵渠则道:“我既然收了这位兄弟的礼,那就再送你一个礼!”说话时候先后望了眼岑非再往夏侯浮,然后指着旁边老奴说道:“有金陵妙手在,给你一副新面孔,换一个新名字,便是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人生。我虽将你从牢狱救出,并非代表我助纣为虐,相反我赵王府若是遇到恶人,可都未曾留活口。我只是信服以前遇到的一个高人,世人都会犯错,唯有临死前你方可感悟前非,便可给一个机会。”
夏侯浮听闻旁边老奴就是金陵妙手曾恪,更是目瞪口呆。那金陵妙手乃是易容术高人,据说只要是他刀下和药下易容过的人,不仅样貌变了,甚至嗓子都变了,就连爹娘遇到也认不出来。
有曾恪出手,自己以前在江湖所犯的恶行,也会随着狱中那人死去而消散。
知府和少卿见闲话聊的差不多,少卿便道:“今夜受赵王所约而来,有幸见得赵王,也是我卫采诗的荣幸,日后赵王若有差遣便是一句话便可。”
赵渠面带悦色,喜道:“甚好,那龙凤天下就有劳少卿大人了!”
夏侯浮心道,原来这少卿大人叫卫采诗!
两人辞别之后,赵渠便吩咐曾恪给夏侯浮易容,自己便离去。
夏侯浮望着窗外雪色,夜深灰蒙蒙,鹅毛飘雪时而落下。
曾恪领着夏侯浮二人来到一个后院房间,提来一个木箱子过来,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造型独特的刀具,还有一瓶瓶的药物。
曾恪慈祥的说道:“要做易容术,须得下药睡个三天三夜,若非如此下刀时候,你疼的抽搐那我可隔割不准。况且,下刀后你脸上痛痒难当,那滋味是人都遭不住,所以下药须让你睡三天三夜。”
夏侯浮望了一眼跟前的岑非,心里顿时想到了池墨柒。
池墨柒虽丑,但是前些时日好像都会听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易容后,他还是否能认出自己?
那女人那么傻,多半是说不通了。
只是自己若是不易容,再入江湖恐怕不出三日又会被人追杀,保不准还会连累赵王,那就不妥了。
夏侯浮想到这里就对岑非说道:“岑兄弟,你若是无要事,大可在这里陪兄弟三日。”
他心里还是有些畏惧赵王府。
岑非笑道:“那是自然,你我都是江湖浪子,又有何事,就怕在赵王府吃喝三天,不知道赵王生气不!”
曾恪略略一笑,“放心吃,我家赵王乃是当时孟尝君,区区三日何足挂齿,便是吃上三年,赵王也不皱下眉头。只是平日里,我家赵王要事繁忙,恐怕没工夫陪两位,你若是有事直接跟我说便是!”
“那也很好,前些时日跑江湖,肚子淡出个鸟,这三日你就叫伙房给我整点大鱼大肉!”
岑非笑道。
曾恪不屑一顾:“好,如你意,我现在准备下药了,你就到房外等候!”
岑非瞟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雪夜,叹道:“我今夜就不陪了,我先去睡觉!”说着正欲朝屋外走去。
曾恪连忙止住,又朗声对外面说道:“须儿!”
夜色中,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踏雪而来,落地无声恭敬的来到窗前低头待命。
夏侯浮心道,此人武功好生了得,瞧着年纪不过十六,居然如此武功,日后还了得?
岑非何尝又不是如此想。
又听曾恪说道:“我们赵王府虽然不如京城皇宫那么守卫森严,但也颇为注重家法礼节,不管白天还是黑夜,你要行走便叫上他,避免节外生枝。”
夏侯浮知道,所谓的节外生枝,就是担心岑非会被人错当成刺客死于乱刀之下。
此时心里对赵王府更是敬佩。
岑非随须儿离去之后,曾恪便端给他一碗黑糊糊的药汤,让夏侯浮喝下。
夏侯浮端着药汤,静静望着窗外。
如今的他举目无亲,这世上唯一能说个话的,恐怕就是岑非和池墨柒。
想了片刻,他鼓起勇气一口将那碗药汤喝完。
喝完之后就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这三天三夜,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自己修炼成了碧海闻香术,身轻如燕,挥手拔云又踏云而行,脚下是百川大地,弹指间来到了泰山山顶。那泰山山顶跪着密密麻麻的人,那些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有六大门派的高手,例如少林寺的幽庄神僧,武当的莫掌门之流,还有很多前辈,后面跪拜也都是各门各派的高人,泰山山顶跪不下,就沿着那条崎岖不平的石径一直排下去。
群雄一声‘参见武林盟主’,声若洪钟,震耳欲聋,传入远处山间那回声久久不散。
他很满足的躺在一张雕龙刻凤的长椅上,旁边还有两个美貌佳丽笑脸伺候,好不得意。只是没得意多久,就觉得右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