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孩,也算是因果,或许是上辈子的余孽。记住,你现在只是我的记名弟子,还不是真正的少林弟子。此番方丈师兄派我带你去莆田少林寺,就是前去旁听莆田少林寺正法方丈说经。等到听一个月,正法方丈会考考你,你过了他那一关,便可跟我回嵩山。记住改掉你那我行我素的性格,做事须三思,哎,你就是太鲁莽了。想想你祖上曾经还是南朝皇帝,怎么到了你这辈就如此鲁莽呢!”
谈何嘻嘻笑道:“师父,是不是从莆田回来之后,我就是正式的少林寺弟子了?”
幽严摇头:“哪有那么容易,你若是做个寻常弟子,那可就没这么繁琐,倘若你拜我门下或者方丈门下,那自然是繁琐一些了。毕竟你做了我们的弟子,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少林寺的声誉,自然就要求严一些了。”
谈何笑道:“那也好,拜你门下,走出去面子也大一些了!”
幽严见谈何依旧不忘名利,一声长叹,带着谈何便离去。
这是一个梦,池墨柒做的梦。
日思夜想,清醒的时候,人就会思考。睡着了,梦就会自然出现。
念,就是人生最大的烦恼,对钱财的执念,名利的执念,恩怨的执念。
这些念犹如魔障层层困惑了世间的人。
池墨柒虽傻,但是也有念,念的是家人。
这是个有趣的梦境。
一个小山,山上白雪皑皑,山下桃花怒放。
不大的清塘,青青浮萍散落,池墨柒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折了桃枝,插在青丝间。
她的父母在一棵梨树下对弈,头顶梨花如雪,徐徐微风拂过,就像一只无形大手抚摸了那些梨花。
梨花瓣瓣洒落,落在了头上,棋盘上。
池墨柒一蹦三跳,想走到父母身边,却发现不管如何奔跑,还是在原地。她有些着急,张口大声呼喊,奈何父母似乎听不到。
终于她的父母站起来,池墨柒感到了一丝丝欣慰,奈何对方只是站起肩并肩望着头顶梨花。
池墨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一直都没看到过父母的脸。
天空飘下鹅毛大雪。
雪片落在梨树上,梨树便融化,变成了水,不一会,梨树不见了,雪越下越大,慢慢的将她的父母埋没在厚厚积雪里。
池墨柒这才感觉身子异样,低头一看,见积雪已经将自己盖的剩下脖子。
她想挣扎出去,奈何使不出气力。
也就这时候,夏侯浮出现了。
他用木盆当船,双掌做浆,滑雪来到池墨柒跟前,笑眯眯伸出手要拉池墨柒上来。
夏侯浮没有说话,拉着池墨柒上了木盆。
池墨柒趴在夏侯浮后背,她感到了一丝温暖。
夏侯浮没有说话,用手拼命的划,划向了前方的大海冰面,划到了夜晚。
夜晚漆黑,池墨柒瞧见任何东西,只有耳边风声呼呼作响。
猛然间,大海冰面碎开,她和夏侯浮摔入了冰冷海水里,被海水带到了厚实的冰面下方。
那里也是漆黑一片。
池墨柒有些慌,她看不到夏侯浮和她的父母,又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使出吃奶的气力朝头顶厚实冰面拍去。
冰面碎开,一道光芒照的她睁不开眼睛,赶忙用手遮住那道光芒。
慢慢的,她眼睛适应过来。
她愣住了,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棺材里,外面是一片废墟。
她缓了半天这才明白过来,是夏侯浮带着自己来这里医治,她嘀咕,天啊,我怎么死了啊,我现在难道是在地府吗?
她小心翼翼的走出棺材,踏在那些废墟上,目不转睛的打量废墟,生怕在里面找到夏侯浮的尸体。
她想到了遇到夏侯浮的地方,疾步就朝那个雪谷奔去,雪谷空无一人,就连死去的龙头和江长老尸体也不知去了何处。
顿时,她觉得后腰和小腹吃痛,于是又缓缓在雪地里走。
走着走着,又觉得体内有用不完的气力,当下又加快步伐走,走到伤口发痛,又慢慢的走。
直到天黑,她来到了路边一户农家借住。
说来也巧,这户农家是个远近有名光棍,平时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瞧见一个貌美少女来借住,那是心里美滋滋。
他与池墨柒闲聊几句,心里更是无比畅快,原来是个傻女,那就更加好办了,这可是上天给我的好事。
光棍殷勤的做了饭菜,趁着吃饭工夫,伸手朝池墨柒粉嫩小手摸去。
池墨柒无法辨别好坏只是觉得怪不好意思,连忙道:“我有相公的!”那光棍笑眯眯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相公,来给我香一个!”说着就张嘴朝池墨柒粉唇亲去。
池墨柒连忙避开,急道:“不要!”
这下勾引起了光棍的欲火,如狼似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