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内力。
宋静礼也知道,倘若真正动手,保了声誉,毁了六大门派无数前辈创立的门派,静观其变,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夏侯浮原本无内力,倒也无所谓,只是须儿见到柯羽琦走来,生怕对方要打他,连忙朝夏侯浮处躲来。
柯羽琦瞪了一眼夏侯浮,夏侯浮对须儿说道,“没事,她不会打你,只是点你穴道!”
须儿哦了一声便站着给柯羽琦点穴。
两百余人犹如羊群,而听雨楼的人好似饿狼,群雄骑马缓行,听雨楼的人则在前后两侧伴行。
谈何夹在在人群中很是不服气的嘀咕,“师父,我感觉为了这名利太憋屈了,想当年我祖上乃是皇室,偏偏受这等屈辱,我心里很是不舒服啊!”
幽严劝道:“小不忍则乱大谋,这话少说点,这么多人的性命可不能毁于你舌下。”
过得数日,终于来到长安城境内,但是并未径直去长安城,而是径直朝南赶去。在山谷行了大半天,来到一处空旷地。
而那空旷地却有一大片宅院,远远望去,大院犹如一座古城,无数庭院和房屋。
夏侯浮这才看到路边有块石碑,石碑上刻着四字。
周家大院。
夏侯浮行走江湖也多年,未曾听过长安城附近有周家大院。
这周家大院到底是什么来历?
夏侯浮嘀咕。
周家大院前方空地,已经站着三四十个汉子,想必是恭候多时。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站在汉子前方,笑脸迎接。
待得众人赶到,那些汉子像似早有准备,三两个人就带着一个门派的人进入周家大院。
夏侯浮三人连同几个江湖散人也被带到一处偏僻庭院,那三个汉子带他们来到庭院之后,便在庭院把守。
夏侯浮看得出那三个汉子武功一般,但是对付没有武功的人,也是绰绰有余,心里暗道,也不知道那楼主是什么人。
如此过了一夜,也未曾见那个楼主来寻他们。
这一日三餐倒是有人送来,而每次送餐之后,听雨楼的人就过来重新给众人点穴。
到得次日下午时候,独眼老汉跟管家倒是来了。
管家笑眯眯瞟了一眼池墨柒,道:“白长老,便是她会藏龙神功?”
夏侯浮寻思,原来他姓白。
白长老愤愤不平的说道:“看在楼主份上,我才饶她性命,要不然我早就杀了她为我桥儿报仇。如果没猜错的话,恐怕早些时日我们派出的两个探子,也是为他所杀。”
管家又道:“楼主有要事去了京城,恐怕一时半会来不了,此事白长老就先忍忍吧。”
“京城那边开始动手了?”
“楼主倒没说,恐怕是了!”
“那天子要易主!”白长老喜道。
管家笑道:“你们三位长老为听雨楼立过大功,日后也必然担任要职,我秦某就先恭祝白长老了!”
白长老略有得意:“说起这个,秦管家是楼主心腹,他日保不准是顶头上司了!”
夏侯浮见两人谈话如此放肆,心道,朝廷乃是根深蒂固,区区一个门派又如何能推翻?先不说这天下兵马几十万,麾下多少能人,便是西凉王的兵力都有十万有余。况且皇室在百姓心里这么多年,你区区一个流寇又如何能得到民心,恐怕是痴心妄想罢了!
秦管家和白长老有说有笑便离去。
二人离去之后,夏侯浮心里又开始掂量,猛然一惊,啊,恐怕要登基的人还是皇室中人,这听雨楼的楼主恐怕就是哪个皇子哪个王!那个楼主以三大长老拖住六大门派,毕竟六大门派自诩名门正派,不会眼睁睁看着天下大乱,况且宫里大内高手也有不少是六大门派的。此时的楼主或许带着其他听雨楼的人在京城篡位。
他想到了赵渠,那赵渠与朝中很多大臣交好,就连少卿大人都唯命是从。
难道楼主就是赵渠?
夏侯浮想到这里,顿时想起了赵渠之前的言语,天下人皆是棋子。赵渠在长安城显露的那一手武功,已经是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