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浮无奈跟着蹲在地上,深情的说道:“我那日在夏城被人追杀,生怕连累姑娘你,才被迫离去,这也是实属无奈。”
“我知道,你就是想跟着池墨柒卿卿我我,我也是真傻,知道你有心上人还处处护着你!”柯羽琦埋头哭道。
“对哦,有些人就是薄情!”
不远处的岑非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挑拨说道。
柯羽琦提到池墨柒,便想到对方与韩御忌有婚约在身,心里也不是滋味,叹道:“恐怕现在她与人成婚了!”
这女人就是这么奇怪,起初还恼怒夏侯浮,如今一听池墨柒跟其他人结婚,一肚子气就消失无影无踪。
“为什么?”柯羽琦含泪抬头望向夏侯浮,言语也缓和不少。
夏侯浮这才三言两语提到池墨柒跟韩御忌的婚约,又提到池墨柒曾经被血魔毒死,只是后来又被谈何给救回来。
“自始至终我都没骗过你,与你相识时候,池墨柒已经躺在棺材里,只是世事难料。我离开夏城,除了生怕仇家追杀,还有就是愧对于你,没想到在江湖转了一圈,最后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夏侯浮无奈说道。
只要池墨柒嫁人,柯羽琦的心情就好,至于池墨柒嫁给谁她都无所谓。
柯羽琦仔细想了下,好像夏侯浮确实也没做错什么。
她有些体谅了夏侯浮,只是故作嗔色的说道:“那日在铁牛岭,我看你们二人倒亲密的很,那时候我是很想杀了你们二人,只是碍于她的藏龙神功罢了!”
岑非见二人关系好转,缓步走来笑道:“现在所有谜团都解开了,我们还是一家人了,这楼兰云玉还要不要,这可是当年我在郝府翻箱倒柜找到的。”
“要,怎么不要?”
柯羽琦瞪了岑非一眼,岑非立马笑嘻嘻的将楼兰云玉递了过去。
她接过云玉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
夏侯浮不禁问道:“你不是听雨楼的人吗,怎么来到这里?刚才那江雄为何说你在京城被人打伤?”
这话一出,柯羽琦顿时又变成了泪人。
半晌才哽咽道:“还不是因为你!”
夏侯浮诧异,怎么又是因为我?
只听柯羽琦慢慢说道:“你那日大闹燕山之后,我们大伙碍于你的神功,只能知难而退,回到京城等候圣上发落。谁知道你们走了之后,京城就闹了瘟疫,每天都死很多人。后来圣上知晓你我有过婚约,他说他看到瘟疫想到一计,派我去寻你,让你招降,要是你不愿意呢,就毒死你。我自然是不愿意了,冯技开就说要为听雨楼清理门户,好在他神功没有恢复,我被他打伤之后,寻了机会逃离。”
夏侯浮瞧见柯羽琦对自己如此情深义重,很是感动,凛然道:“日后我一定去寻冯技开帮你报仇!”
“你可不能去京城,现在天下武功最厉害的恐怕是李孤夏身边的人了!”柯羽琦连忙劝止。
这话夏侯浮倒不怀疑,毕竟那碧海闻香术可就在李孤夏手里。
柯羽琦又道:“再说了,那林淼练的是背道之术,要是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你这一身内力可就变成林淼的了,总之那皇宫深的很,可不能瞎闯京城!”
夏侯浮听到柯羽琦这么说,也分得清轻重,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加入听雨楼的?”
柯羽琦幽幽说道:“此事也怪我那两个兄长,当年冯技开等人身无武功,前往西凉途中遇到我那两个兄长。也不知道为何起了冲突,我那两个兄长杀了他们的两个护院。此事也就那么过去一年,我那两个兄长都几乎忘记此事。直到有一天,我去城外上香途中,无意听到冯技开与一人谈及要灭了我们柯家的门,两人谈话间还伸掌将天上飞鸟拍落。那武功可比我那两个长兄厉害多了。我那两个长兄虽然有些事不对,但是自小犹如父亲一般待我,我便出面恳求冯技开饶过我那两个长兄。冯技开见是我柯家的人,起初还是愤愤不平,最后看我苦苦相求才说饶过我家,只是要我加入听雨楼。他说他们在断魂山,不过我是没去过,隔不久他就来夏城寻我,将口诀心法传给我。”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家,怎么会加入听雨楼呢!”夏侯浮恍然大悟。
柯羽琦听到夏侯浮夸自己,顿时也乐开花,“再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媒婆来寻我的时候,恰好冯技开也在夏城。他觉得你在韩从阳手下做事,日后可能用得到,便让我答应这门亲事。”
夏侯浮听到柯羽琦这么说,心里莫名感到一阵失落,误以为柯羽琦完全是碍于听雨楼的计划才答应亲事。
又听柯羽琦说道:“其实呢,第一眼见到你,羽琦也觉得夏侯公子是个很好的,人长的好看,又是大官。特别是那日你说饶过我那两个兄长的时候,我觉得公子的度量也很大。唉,我那两个兄长常年行走江湖,也不知道惹了多少祸!”
柯羽琦的一番话让夏侯浮越想越怕,那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