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严叹道:“马掌门,此话差矣!”
郝止水等幽严说完,又继续说道:“我师父一听马西师叔这么说,当即说道‘青城派虽不是六大门派,但是教规就是行侠仗义,除恶扬善,何谈什么好人坏人?林某再不济,也知道三位师弟此番是冲着我来的。马师弟,当年你没选到掌门之位,此事你是耿耿于怀吧?这次选拔长青堂,你们三位师弟想必也蓄谋已久了,趁着我这些时日奔波江湖,这青城派上下都被你们三人掌控了是吧!’这个时候,段争魁师叔就说‘掌门师兄,话可不能乱说,你既然提到教规,那教规白纸黑字,掌门和长老选定长青堂的长老,那掌门师兄也不能破了规矩。’我师父估计被三个师叔气的不说话,书房内安静许久,然后马西师叔才说‘掌门师兄,此事你也别挂在心上,喝杯热茶,反正未来的掌门还须你点头,你看不惯葛空,那就选裴应宗,看不管裴应宗,那就选邝有司,总会有一个掌门师兄满意的。’”
“是不是茶水有毒?”谈何性急。
宋静礼温尔儒雅的对谈何说道:“谈何大师,稍安勿躁!”
“书房内那时候还一片死寂,唯有茶杯放置桌上声响,片刻之后,就听到我师父怒道‘马西,你敢在茶里下毒?’我听到师父这句话时候,几乎就要破窗而入,只是转眼一想,我小时候家里人被人杀害,就是藏在床底下逃过一劫。今夜此情形,跟小时候如出一辙,要是我现身,恐怕也经不住三个师叔一掌,保不住会栽赃嫁祸,所以我就躲在窗边不敢大声喘气。不一会,就听马西师叔说‘师兄,这掌门之位你也坐了这么多年,也该坐腻了吧。原本呢大伙想给师兄一个台阶下,可偏偏师兄非得揪着大伙不放,这也怪不得我们三个师弟了。我们师兄弟四人,都是一个师父带出来的,其他师兄弟都是偏房了,我们是正房,是正房就得一条心,可不能让偏房的曾庆蒲给抢了风头。你三番五次提及曾庆蒲那个偏房教出来的弟子都是响当当的汉子,那不就是贬低了我们正房吗?’”
此次随行的青城人物除了段争魁赵亮杰之外,还有曾庆蒲。
曾庆蒲年四十五左右,一身正气,听闻马西等人毒死林蔚,顿时拔剑指向马西,怒道:“马西,果真如郝止水所说吗?”
马西冷冷说道:“就凭他一人口舌,你们就信了他们的话?那我还说林掌门是他毒死的呢!”
马西这话虽然听起来气人,但是也有几分道理,倘若是郝止水搬弄是非,大伙岂不是助纣为虐!
曾庆蒲转向赵亮杰,怒道:“赵师弟,你我虽然师父不是同一人,但是年轻时候你我几乎同时入青城派。那时候你我也算得上是朋友,只是后来青城派内拉帮结派,让你我有了隔膜。还记得当年我们二人月下饮酒思乡,我们二人发誓,练好武功将青城派发扬光大,做一个响当当的江湖人?那时候发誓说了,谁要是违背誓言,定然死无葬身之地,虽然酒话有些不当真,但是赵师弟就不怕报应吗?”
群雄望向赵亮杰,只见赵亮杰脸色难堪,不敢言语。
如此举动,群雄心里自然有数,那赵亮杰是做贼心虚了。
马西生怕赵亮杰动摇,连忙道:“赵师弟,你我清白不必理会那些闲言蜚语,今日我们是来给袁前辈贺寿的,不是来听小辈说书的。”
袁将叹道:“我袁某结交无数英雄豪杰,却不会结交卑微小人!”
曾庆蒲手里利剑回转,一咬牙便将左臂给割断,残臂落地,鲜血溅射。
齐宁昌眼疾手快伸手点了曾庆蒲穴道止血,叶临花连忙取出峨眉金疮药涂抹断臂处。
夏侯浮见曾庆蒲脸色惨白,额头冒着粗大汗珠,嘴唇发青的朝赵亮杰问道:“赵师弟,我曾庆蒲一只手能否换你一句真话?”
群雄目光唰唰望向赵亮杰。
赵亮杰含泪望着曾庆蒲的断臂,噗通一声跪地,哭道:“曾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我跟你说实话就是,就是他马西,威逼我和段师兄逼林掌门退位。他说我要是不听他的,赵王府的人就不会放过我家里人。我老家就在汉阳府,族人过百,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曾师兄,我们曾经发过誓,一起共生死,我赵亮杰又如何会食言。”他说罢便拔出长剑,正要朝自己左臂削去。
幽严见状一掌拍向长剑,那股疾风凶猛无比,便将旁人震开,又将赵亮杰手里长剑震歪。
长剑刺空,宋静礼趁机夺过长剑。
也就这时候,马西和段争魁各自展开轻功正欲离去。
夏侯浮和岑非见状,岂会袖手旁观,两人武功远胜对方,几个兔起鹘落后发制人,便追上了马西二人。
马西和段争魁见状,纷纷拔剑刺来,夏侯浮二人微微一笑各自发招便将马西二人长剑拍断。
马西段争魁诧异时候,就觉得眼前一花,回过神时候已经被夏侯浮二人点了穴道。
夏侯浮二人带着马西二人回来,将二人丢在地上。
马西二人穴道被点,哑穴却没被点,纷纷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