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进不了营帐去看看情况。
“将军醒了吗?”一见到齐鑫拉来了肖素,就问道。
“让将军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肖素无奈:“将军看了也没什么用,而且刚才殿下不是还好的吗?方才还巡营拟书,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你们可看见殿下身上有什么伤了。”
齐鑫和离扉哭丧着脸,不是他们疏忽了,就是莫涟江装的太好了。
“现在谁身上不是血啊,而且…那可是昭晔公主,我们……我们哪里敢看。”
三人说话间,寒魏彰已经穿上了衣服,慢慢的走了过来。
看见他来,三人立刻闭上嘴,抱拳拜道:
“将军。”
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还是一一扶起三人,道:“我们等一等。”
有寒魏彰亲自来了,肖素齐鑫和离扉三人才安静了下来。
四人在帐外各自无言的又忐忑的等了一会,帐内安静的吭都没有吭一声。
只是这血腥味,隔着帐门,都能闻到。
终于,到了夜里,老大夫走了出来,刚刚一出来,看见一直在外面守着的四人。眼泪就扑簌簌的落。
任着急的齐鑫怎么问,就是说不出一句话。倒是帐内的莫涟江听见了动静,也被喂了药清醒了过来,朝帐外道:
“天色不早了,各位将军们回去吧,我没事。回去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
帐外,老大夫说不出一句话,倒是齐鑫听见了,十分欢喜,问:
“醒了?”
老大夫点了点头。
寒魏彰问道:“有性命之忧吗?”
老大夫又连忙的摇了摇头,看他这样快的否认和摇头了,四人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到底是什么伤啊?”离扉着急的连连拍着老大夫的背又是安抚又是焦急的问道。
“刀伤!”老大夫缓过一口气来,一把推开了上来的离扉,眼神和语气中对面前的这些人,都没什么好气。多有些责怨。
“现在知道着急了!”
几人都闭上了嘴。
“您辛苦了,老齐送大夫去休息。”
寒魏彰在顿住了片刻之后,亲手上来扶住忙了一天都没有停住手脚,也没有来的及吃口饭喝口水的老大夫。
老人家被寒魏彰扶住,看着他,忍不住直落泪的打抱不平道:
“那可是个姑娘啊,这刀伤,今后留疤了,她还要怎么嫁人,她的夫君会怎么想……。这怎么是没有性命之忧就结束的事情。”
寒魏彰把老人交到齐鑫手中,听到这里,似是自言自语般的,笃定道:
“我不在意。”
这话,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可是一时间,他们谁都没有敢再说一个字。
只能当做没有听见,又或者,听错了。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寒魏彰说罢,对剩下的肖素和离扉道。
肖素拉住了想要八卦的齐鑫,这才和寒魏彰告别回了自己的营帐。
只留寒魏彰一人在营帐外,他伸手靠近营帐的门,又问了问道:“我能进来吗?”
莫涟江看着她已经自己包扎的差不多的左手,再想到外面夜黑天冷了,他这样在帐外站着不好,还是答应下来。
“嗯,进来吧。”
她咬着左手上最后接头的纱布,抬眼看了一眼寒魏彰,把纱布扎上。
身上别处的伤口都能让老大夫处理了,只有这左手的伤口就是看都看不得。
所以,留她一个人用单手包扎另一手,总是有些吃力。
“我帮你。”
寒魏彰近前,在她身侧的床边坐下,道。
莫涟江连忙拒绝了,手中很快的扎紧了带子回绝道:
“不用了,已经扎好了。”
寒魏彰看了两眼,纱布上的血迹,抿了抿唇。
莫涟江连忙岔开话题,开玩笑道:
“看来这几日都要坐着睡了,也不给我留一面好的,能让我躺一躺或者趴一趴。”
寒魏彰伸手把她往肩上靠了靠,让她依在自己肩上,安慰道:
“睡吧。”
莫涟江终于松了一口气,长长叹了一口气,闭上眼。
“将军,你刚才在外面说的话,我可是听见了……。”
“字字当真。”
寒魏彰严肃道,严肃的语气之下,看向身旁之人的眼神却格外温柔,她已经闭上了眼,睫毛长长的,不知是疼的还是什么,颤抖如蝶。
在他话音刚落,靠着那一边的手,就被另外一手握住了。
生怕醒来了,他不在似的。
两人之间安静了许久。久到寒魏彰以为莫涟江已经睡着了,却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被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