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心的扑过来老鳏夫冲击一撞加上少女的力气划破颈动脉,血涌不止老头死不瞑目。
少女恶狠狠的补了多刀,唯恐他不死。最后将他那丑污之物断了个干净,眼带血丝扳起石头就砸了个稀巴烂。抓起那把烂肉塞入他嘴中续而砸烂他的脸,不要脸面的老东西即使下到地狱也是不该有脸的。
村民愚昧恶毒、恶鬼也不过如此。
老鳏夫死了,少女狠狠地砸把他的脸也砸得不成样。终于她无力滑下,掩面而泣声音暗哑撕裂,她的衣服破败不堪,她蜷缩着身体缩成一团。在古时候露个胳膊小腿都是不行的,更何况衣碎褪至半肩,腰间划破一道口子露出身子。【有些心疼,我改了一下衣服没有碎还能挂身上,要是碎了老妈子的我得呕血,我女儿的便宜除了官配谁都不能占】
就在少女喘口气的时候,一道身影浮现打开了地窖关押着她的门。一身艳丽红衣气质慵懒的美男子推开门正垂目面色无波地看着她。
他闻到已死之人的血味过来……
眼前的少女目光空洞无神,白色的玉肩和如玉般的脸上沾上红色的血,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喷出而沾染的血珠,一滴滑落下面庞。如白玉盘落下的一抹朱砂红……
少女楞楞地望向他,眼神几分浮动旋即脸上露出以往乖顺温柔的笑容。白玉兰沾血愈发灼目:“小哥哥,你来得好晚啊。”
谢竹不知觉地抬眼正眼地看她”嗯?”一声。寻问?不解?他们也不认识。眼前的这位男子有着比女子更美与日月争辉之貌。这样的人仅仅只是倚靠在门前,静静地靠着就仿佛所有的光辉汇集于他一身。
慵懒漫不经心的神态,眼神只是轻轻地扫过。少女恰好对上那双平淡无波的眉眼,认出这位男子是自己儿时见到过的一位“姐姐”?或许是哥哥只不过幼年的她一直将他认作姐姐罢了。他的样貌还是没有改变,还是年轻昳丽的模样。
哥哥他大概不是人罢了。少女不知道的是她称之为哥哥的人对她完全没有印象,与她无非是无关紧要的人。她注定要伤心于生出这不合时宜的亲近。
接下来的事情出之不及,一位年轻的女侠只身赶赴而来,翩跹落地姿态轻盈。与谢竹并排着看清地窖里面的状况。
少女身披谢竹解下的外衫,瑟缩蜷缩在一个角落。女侠看这少女只是微讶一瞬间对着谢竹点点头唤了声:“谢公子。”谢竹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微点头,女侠走进地窖途径面目全非的尸体时轻微的皱着眉头,她沉思了一会才对着少女开口道:“这是姑娘所为吗?”
少女身形微微颤抖,眉目睁开只是瞧着她不说话。
“姑娘?”
女侠的神色带着些温和不过眼里却是带着疏离,瞧见少女没有回话她再次呼喊一声。
“姑娘可知道自己杀人了?”
少女仍然是静默着,随后女侠像是想到什么沉思一会,忽然道:“或许……是因为他冒犯了姑娘。”
对方听后抬起头,纤细的睫毛眨了眨低声道:“他并非好人。”
“姑娘将之打晕即可,姑娘还是杀人了。还带着很大的怨气,姑娘杀人是要偿命的,你自首罢。”
少女像是听到什么荒谬绝伦的话语笑了,眼泪却决堤而出,大朵大朵地滴落,晕染过脸颊上的血,把肮脏之人的血一一洁净随之落了去:“我自是知道因这粗鄙卑劣之人死去是不值当的,可我又能处之奈何?他该死。”
“无论如何这件事乡亲们应该知晓,我会报知村长。也会与你求情一二。”琼音不知道这位女侠是怎么想的,她是太过于公正不阿以至于迂腐还有有其他心思。瞧见这处的琼音知道这件事被村里人知道大概是不会善终的,就不知道这位女侠的求情能值当几分。
求情又如何,待她离开等着少女的将是万劫不复。以往的情面什么都不是,她最好的就是离开带着她的胞弟永远的离开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远走高飞。
女侠知道杀人要偿命,却不知这些村民早就欠下少女的一条命。他们逼迫着少女祭河嫁给莫须有的河神,不也谋害了一条性命。悲兮悲兮,苦若奈何?
自她说下这句话,少女的眼底越发黯然。外边的月色倾泄而入,眼前的少女支撑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撑地站了起来,走在门前,如华月色透过折射下来,在她的脸颊落下斑驳光影。
她仿佛还是她温和干净的杏眼,蝴蝶般轻颤动的睫毛,几缕细碎长发风吹动间划过血液抚动耳垂,夜里的她瓷白的皮肤接近透明。
就像即将被宣判行刑的犯人,她跟着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