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盯着梅姑这到嘴嫌重的话,要是说出来还有点不是滋味怪没面子的,就差这话到嘴边也吐不出去。
天色又暗了些,太阳已经被遮挡起来,目不见日,几片薄云遮住白日。
重是真的重旁边的人终是忍不住道:“梅姑实在是有些累,爬了这个坡就让我们休息一下吧!”
“对啊! 原地休息一会。实在是走太久了,着还没到三里河我们都累趴下了。”
琼音向他看去,这个人小麦色的皮肤,整个肩头臂膀鼓鼓的撑着木扁担,额头冒着虚汗头发紧贴着头皮,打湿了不少。
她收回眼神抬头望了眼天,这个天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实在是暗得太快了些,这天绝不可能会下雨实在是不对劲。
抚掌拍手,她吩咐道:“好,上了这个坡原地休息。”
轿子的人停下,整个送亲队伍暂时整顿休息。琼音闻到那股子味道越来越重了,那东西在附近。 在靠近。
在原身的记忆里,也不曾记得发生这样的事情,没再想下去她默默地把这件事情记着。
队伍里的人放下手里的东西,吹唢呐的也不吹了。琼音瞧见那些大鼓唢呐捏了一把自己的眉心,你这敲锣打鼓动静大,这鬼物也不是聋的。
她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是仪式他们太过重视,以梅姑的身份也没有资格喊停。这里是个大平地在林子里面,视野开阔,红色轿子两旁堆满了红色纸钱,琼音的鞋子正踩在这些已经洒落的纸钱上面,纸钱衬着红色白底的绣鞋越发红得过分,白色的底托甚至染上红色。
这玩意往天上还有飘着,甚至风渡挂上树梢。
琼音也是一袭红衣,她现在用梅姑做着媒婆的身份陪轿子,由她送着轿子新娘过去,村长河巫师早已经在河边搞着仪式就差新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