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院内!”凌夜说着。
李恪想也没想,直接往萧潇院内走去。
几个妾室傻站在原地,连开口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王舒雅看着,及其不满。一旁的杨子星安慰道:“姐姐莫要在意,毕竟萧妃有喜,眼看就要生产,殿下自是在意,更何况刚刚从边境回来。”
李恪站在萧潇院门前,停了下来,对身后的凌夜问着:“你没有惊动小萍吧!”
“没有,殿下说过,要亲自审问。我去京城前,没有惊动。”凌夜说着,自己又随殿下刚刚从京城回来,自己已经在京城调查了一个月,一路将结果禀告给了殿下。
李恪想着凌夜调查结果,萧潇早已远离京城,唯一线索,就是萧潇离开京城前变卖的嫁妆。“你去把小满找来,让她在书房等后。”
凌夜道是,转身去寻小满。
李恪在院外看着,自那夜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伸出手臂,“碰…”一声,房门打开。
“你怎么才回来,东西卖到了吗?快拿来!”小萍半遮面,坐在凉亭喊着,头也不回。不见人过来,回头又呵斥道:“磨叽什么呢?”小萍定情一看,是殿下。连忙起身,恭敬起来。
“殿下来了,快坐!”小萍说着,欣喜。她也清楚,凌夜说过,让自己冒充萧潇,来稳住梁国将士,等梁国完全归顺,找个理由,说萧潇难产去世,那时,殿下会纳她为妾。如今梁国问题解决,她总算盼到了。
李恪振振站着,问道:“本王问你,你当初说萧潇与章笙在别院私会,你可看清?”
小萍诧异,惊了一下,道:“对,萧妃确实胆大,竟然拿小灰灰当幌子,与章笙私会,而且连着好几夜呢?”小萍说着,柔声细语。
小灰灰?李恪头一次得知,原来小灰灰也在场。“你曾说萧潇拒绝了他,是怎么一回事?”
“啊?我记得,第一次见他们在一起时,小姐不知道与他说了什么,他一个人傻站在那。第二次见他们,小姐特别激动,不知道他对小姐做了什么,小姐一个劲的打他,还留着泪,说不是,再也不会相信他的话。好像是这样。”
小萍低头说着,微微抬头看向殿下,不清楚殿下怎能会突然问起萧潇。想问,没有开口。“我想要么章笙欺辱了小姐,要么是小姐恢复记忆后,难以接受。想来小姐也是可怜,被同一个人伤害了两次,却还浑然不知,还与他私奔。”小萍慢悠悠说着,有意强调萧潇罪行,生怕殿下念及旧情,如若怪罪起我来,那麻烦可就大了。
“私奔?”李恪笑着,“你还撒谎,那男子根本就不是章笙。”李恪说着,低头看着小萍,缓缓向前迈了几步,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小萍看着,殿下眼中透露着杀意,退后几步。连忙继续道:“不可能,肯定是章笙无疑,个头与身形,都是相仿的。而且小姐那么恨他,在大唐除了章笙,还能是谁?”
“这么说,你根本就没有看清那人脸面。就在本王面前言辞凿凿,给萧潇定下罪名。”
小萍见形势不对,连忙跪倒在地,“殿下恕罪,小萍随未曾看清那人脸面,不过小姐原本就与他人没什么私交,除了章笙外,就没听过其他人。在大唐,就更不要说了。看小姐待他的态度,也只能是他了。”
李恪没有言语,微微低头看着地面,左手扶着额头。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早日除了你,小满入府后,就该宰了你的不是吗?李恪想着,悔不当初。“你在这院内,这大半年来,为你的旧情人守孝,感觉如何?”
小萍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李恪。他什么都知道,完了,他是故意的。小萍晃着脑袋,不明索然,爬到了李恪脚下,道:“殿下不能听小姐胡说,小姐是故意的,她怨我和殿下说了实话,才会污蔑与我,殿下要相信我呀!”
“滚开,本王从来不对女人下杀手,但你真的让人,忍无可忍。”李恪一脚踹开眼前的小萍,此刻还在说这样的话。
小萍见不对,连忙爬起来。而李恪的剑,早已架在身前。
“梁国已归顺,你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了。”李恪说着,剑刺了过去。
小萍连连后退,不喊不叫,不哭不闹,慌张中摇晃脑袋。
远处一弯刀飞了过来,卡在李恪剑上。李恪回头看去,已没了踪影。“来人啊,有刺客。”李恪喊着,侍卫冲了进来,见地上弯刀,搜索起来。
李恪命两队,在府内外搜查,没有理会一旁小萍,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带着人马,往院外走去,回头看了小萍一眼。带着所以侍卫,走出院来。
方远,一旁看着,没想到自己路过安州,特地来看看小灰灰。从小灰灰口中得知,他已经大半年没有与母妃说话了,每次见到,都掉头就走,有些担心,让我来看看,没想到能看到这样的一幕。
不亏是李世民的儿子,没有价值,就要除掉,萧潇啊萧潇,这就是你死心塌地,当作天的男人。方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