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也不能确定,宋小姐就一定在船上?说不定,宋小姐中途换了马车,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王生说着,看着殿下,一言不发。
“我当然也希望如此了。不过我估计,宋小姐是自己跳了钱塘江了。我在收拾船只时,发现了宋小姐常带的玉镯,她从来没有摘下过。而那玉镯,就卡在船舱内。一个人,把自己最珍贵的都抛弃了,那说明,她绝望了。我估摸,孩子在半路就没了,宋小姐才会在绝望中,选择自缢。”
李恪听着,那日萧潇一心求死的画面又浮现在自己面前。小满的话,回荡在自己的耳边,“小姐当时,是一心求死。小满也是提了孩子,才稳住小姐。”
李恪紧握老汉臂膀,不愿相信,“那玉镯呢?说,我要看那玉镯。”
“那玉镯,大少奶奶拿去了,不然他们又怎么会轻易放了我老汉。”说着,颤颤巍巍看着眼前的李恪,怕的要命。
“怎么会这样?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姑娘哭着说着,若不是宋小姐,自己又怎能有自由身。怎么就去了呢?
“公子,冷静点,他只是个老头而已,不要手重,伤了他。”王生上前拦着,扶着老汉。
李恪听王生的话,缓缓松开了手。向萧潇最后住的屋子走去,缓缓跨过门槛,看着屋内摆设。大床边上的小床,格外吸引李恪目光,精巧玲珑,女儿,我们的女儿。他伸手,往小床中心摸去,似乎有个小婴儿躺在那一般。手臂继续向前,却什么也感受不到。
缓缓收回手臂,看向右边,是一个靠窗的书桌,身后书柜上挂的琵琶,格外显眼。李恪取下看着,从一旁的窗户向外看去,恰巧对着湖边,看到湖边春色,祥和悠然。在夜色的笼罩下,格外宁静。
“谁呀?哪个不要命的闯入我们高府。”高家大少爷说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少夫人及几个个家丁。
那姑娘看到,拉着丈夫到一旁。实在不想惹麻烦,拉着丈夫,从一旁钻了出去。
老汉,走了过去,道:“大少爷,是宋小姐的家人,来寻她的,得知宋小姐已亡,正伤心呢?”
王生守在门口,看着,回头对屋内的殿下道:“殿下,高家大少爷来了。我们还是先看看他手中玉镯,说不定不是萧妃那只。”
李恪走了出来,看着。强忍着怒气,走了过去。“我们是萧潇的家人,听说她手中的玉镯,你拿去去。”
高家大少爷邪魅笑着,“家人?你当我傻?一个魅惑的宫女,哪来的家人。还问我要玉镯,想的美。估计是知道玉镯在我手上,才设计来骗玉镯的,忽悠他们可以,胡我,想的美。”
李恪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只见他旁边的夫人,缓缓抬起手臂,抿嘴笑着,手腕上的玉镯,月光下晶莹剔透。上前,“给我。”
少夫人连忙收回手,退后几步。站在高家大少爷身后。
“唉,我说你,当我不存在是不,那是我的,我夫人带着,理所应当。别给我说,你是她家人,得了吧!她就一宫中出来的宫女,还是汉王的旧情人,看你这紧张模样,不会也是吧!哎呀呀!你们还真是可怜,红颜祸水,她虽长的美,可也是皇上的人,汉王为了他,与太子谋反了。真的可怜呀!不过我怎么觉得你更可怜,起码他们两人两情相悦,你算什么东西?”高家大少爷说着,满是嘲笑的表情。
“你休要胡言,宋小姐与汉王能有什么关系。”王生说着,只觉得可笑。
“哎呦呦,看你果真是被那小妖精欺骗的可怜人啊!谁不知汉王为了宫中一个琵琶女,参与太子造反,你们口中的宋小姐,就是与汉王偷情的人。连孩子都有了,恐怕也是这个原因,皇上才仁慈放她出宫。一开始我也不知,只见她一直拿着折扇,在窗边发呆,一次我有意走过去看,才发现,是汉王的章。她还傻乎乎的看着另一面,没发现。我看到,就走了,特地托朋友打听,才知,原来汉王这么痴情,为了一女子逼宫,掉了脑袋不说,还成了京城笑柄。难怪她身上,那么多宝贝,还有皇家物件八成是汉王与宫中娘娘赏赐的。”他不停说着,见李恪傻呆在那。
扇门的另一面,是自己题的诗,我误会她了,她心里,是念着我的。错了,我错了。李恪想着,悔不当初,不该轻易妄下结论,说伤她话,她才留下那样绝望的信,走了。
“哎呦,傻了吧!看你也是富人,是被她骗了感情还是钱财?她长的那么妖媚,也难怪,本少爷我,差点也被她迷惑了。还好本少爷聪慧,发现的早,不然……哎!还不知被她迷惑到何时。”高家大少爷说着,如安慰一般,拍拍李恪臂膀。
一旁家丁哄笑着,看着李恪痴痴呆呆模样。
“你闭嘴,妄加推论,可笑至极。”王生说着,没想到他会以为萧妃,是汉王喜欢的那个宫女。
“哎呦我说你,你家主子都没开口,你在这叨叨叨什么呀!她可是亲口说,他孩子姓李的。我本来好心,说只要她从了我,我不介意她的孩子,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