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恪听父皇这样说,立马跪了下来,“儿臣有错,不该擅自离开封地,出外玩乐,不该一时冲动,闹出人命,惹出此等事来,儿臣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太宗脸色又严肃起来,道:“遇到此等事,你若只想着自己,怕受处罚,默默离开,你就不配做朕的儿子,那父皇真的就要重重罚你。你能当机立断,完美处理睦州官员**问题,还提出处理避免地方官**的政策。不管怎么说,你也立了大功,功过相抵,免于处罚。而往后,父皇容许你擅自离开封地,暗访地方官员,只是你每出去一次,回来都要上一份折子报告情况,明白吗?”
李恪道是,一定谨遵教诲。太宗又告知李恪,外面的女人玩玩就好,不可过于宠爱,做出有损皇家脸面的事。李恪点头应着,明白父皇话中含义,可纳为妾,但决不可诞下子嗣,即便诞下,也不能由她来抚养。李恪告别父皇,去了母妃那里,看望母妃。杨妃娘娘问着萧潇与杨茜,李恪一言不发,只说杨茜,不提萧潇一句。
李恪留在京城几日,得知杨茜即将生产,将父皇安排自己任务,交给太子来办,委婉拒绝父皇好意。以杨茜即将生产为由,要速速返回安州。太宗听着,只能说好。问及萧潇及孩子,李恪告知父皇,是个女儿,而萧潇如今为父亲守孝,闭门不出。太宗见李恪吞吞吐吐模样,以为他对萧潇生了个女儿不满,便不再问什么。同意他返回安州。
方远一路跟随李恪,对李恪带回白牡丹的行为不满,刚刚得知萧潇去世,就另寻新欢,还带个烟花女子回来,那般高调,决定于他分道扬镳。独自去告诉凌夜,他要走。凌夜再三追问,方远才说出实话,不满李恪行为。凌夜笑着,告诉方远实话。而钱清蓉正好在一旁听到,才反应过来,明白自己为何被带回来。而那位殿下心爱的妃子萧妃,原来已经死了,殿下南下,就是去寻萧妃的,可惜迟了。
方远听了凌夜的话,才反应过来,原来白牡丹只是一个幌子。笑着,没想到比自己小的李恪,竟然这般精明,做事滴水不漏,自叹不如,安心跟随李恪,在府内当起侍卫。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李恪让凌夜在安州附近寻了一块好地,开始为萧潇建造墓地。杨茜顺利诞下一个女儿,李恪看着,说女儿好,他就喜欢女儿。
三月转眼过去,钱清蓉默默在府内待着,悠闲自在,是到了自己离开的时候。她独自在屋内坐着,陷入迷茫。恢复了自由身,可自己能去哪呢?而这三个月,自己也过惯了这样优厚的生活,给吴王做妾,其实挺好的,即便他不爱自己,但绝不会亏待。他待每个妾侍都挺好,有一个住的地方,挺好。
清蓉想着,独自来了李恪院内,想与他聊聊。见李恪独自在桌边发呆,似乎看着桌上的一幅画,缓缓走了进来。
李恪听到脚步声,瞬间合上画卷。问道:“你怎么来了。”
“殿下,我来看看你的,有些话想对你说。”
“说吧,什么事。”
“殿下不是说过,只需清蓉在府内待三个月,如今时间已经到了。清蓉想……”
“哦这事啊,本王知道了,会告知凌夜,替你安排一个身份,送你出府。你大可放心,安心去院内等着,他安排好后,会通知你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我不想走了,可以吗?我愿意做你的妾侍,心甘情愿的那种。”
李恪听清蓉这般说,原本对她的欣赏化为乌有,“哦,是吗?那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原本想赶她走算了,可那日她说那话时的场景又出现在自己脑海,给她个机会,想听听她怎么说。
“没什么,只是我突然发现,我根本没地方可去。离开了这里,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钱家,我是再也回不去了。”
李恪听她这么说,不再追究,告诉她可继续待着,什么时候想走,就告诉凌夜即可。
清蓉点点头,与李恪告别。出来院内,随意逛着,无意间看到一旁萧妃院内,门是开的。清蓉知道萧妃已经去世,而府内妾侍无一人知晓,而这个院子,就是萧妃的院子,怎么会有人呢?她独自走了进去,不见人影。见门开着,走进屋看着,屋内大方简洁,时常有人打扫的样子。却被挂在书桌前的琵琶所吸引。自上次自己弹琵琶被殿下听到,气冲冲过来,砸了自己的琵琶。不许自己再弹奏琵琶,话还是那么难听,说这里不是酒楼不许任何人弹奏琵琶。
清蓉走近看着,一下呆住。这个琵琶下方,有几个字符,“like”。清蓉看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巧。看着这个字符,回想起师傅,师傅的琵琶上,也是这几个字符。师傅的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回想在耳边,“这个是喜欢的意思,我喜欢在自己的物品上刻下这几个字符,表示是自己的东西,不想与你们的搞混。”
“师傅,师傅的琵琶,怎么会这样。”清蓉说着,伸手要拿这个琵琶仔细看看。
“别动,谁让你进来的。”凌夜说着,从里屋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件整齐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