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凇园②（3 / 3）

完成。】

这是什么？

奇怪的声响以后，周衔青的意识逐渐回笼。

周衔青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似乎做了无数个噩梦。

周衔青下意识甩了甩尾巴，她有尾巴？

周衔青的四周是清澈的水，水的边际是白色的陶瓷，这好像是一个大碗。

仰望着上方昏黄的灯光，周衔青咕噜噜地冒了个泡泡，原来自己是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