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南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隐约记得葬礼结束后,接到堂妹季晴的电话。
父母车祸身亡,二叔季万山也不知去向,偏偏这个时候,远在日本的人突然出现,约她在酒店见面。
两姐妹关系一般,见了面也没什么说的,就喝了几杯酒。
中途季晴出去接了个电话,季南堇就坐在沙发上等,晕晕乎乎的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脸。
睁开眼睛,看到一个又矮又胖的猥琐大叔蹲在自己面前,季南堇连忙往旁边躲,“你是谁?季晴呢?”
“什么季晴,不是你约我来的吗?唔,真香啊!”
那人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邪笑道:“小美人儿,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马哥啊。”
“什么马哥,我不认识你!”
季南堇想走,起身时脑袋狠狠一沉,就被那胖子拉到怀里占便宜,“不记得没关系,我们去床上,让马哥慢慢跟你说。”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季晴!季晴!”季南堇挣扎的厉害,慌乱中摸到喝剩下的半瓶酒,想也不想就朝他砸了过去。
“难受,好难受……”
季南堇难耐的扭着身子,身体里像是着了火,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本能的依附着这个男人。
“救我,救我。”
贺之樟抓住在怀里乱摸的小手,对那个跑过来的人吼道:“还不快点开门!”
高雁飞开了门立即退出去,门关上之前,他看到老板被那个女人按在墙上……
又是一个毫无章法的吻,却叫人血气上涌,贺之樟费力的把人拉开,刚掏出手
机就又被她缠上了。
“该死的!”
贺之樟制住她受伤的那只手,不让她在自己的白衬衣上作画,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颈,唇狠狠压了上去。
‘扑通’一声,意识浑浊的人被丢进浴缸。
冰冷的刺激让季南堇稍微清醒了一点,她趴在缸沿,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贺之樟,无声的控诉。
“冷……”
贺之樟瞳孔一缩,转身就走,谁知季南堇动作更快,从浴缸里爬出来抱住他的腰,“你要去哪里?”
贺之樟把人拎起来又要往冷水里丢,季南堇手脚并用的往他身上爬,“别走,不要丢下我。”
被弄湿衣服的人额头青筋暴起,扳着女孩儿的头让她看着自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季南堇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漂亮的眼睛里泛起水雾,“难受……小堇好难受……”
贺之樟倒吸一口凉气,低下头,让自己的视线跟她齐平,声音因极度的忍耐而变得沙哑,“知不知道我是谁?”
“是谁?”她天真的问。
“贺之樟。”贺之樟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重复道:“我叫贺之樟。”
她轻轻念出这个名字,然后朝他嫣然一笑,“我记住了,你叫贺之樟。”
那个笑容,跟十年前的重叠在一起,那么耀眼。
贺之樟不忍的移开视线,“其实还有别的办法……”话还没说完,软软的胳膊已经缠了上来。
此时的季南堇,就像个刚刚破壳而出的小动物,一边想要靠近,一边又不知道该怎么靠近,在他脸上亲了几下
之后就不动了,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里面写着三个字:怎么办?
就是这一眼,将仅剩的理智烧成了灰烬,贺之樟一把将人抱起,“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高雁飞拉着私人医生赶到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门打不开了,于是就在外面敲门,“老板,徐大夫来了。”
“是allen徐,跟你说多少回了?记不住就叫我allen医生。”
“知道了,下次注意。”高雁飞又敲了几下,见没人应,干脆趴到门上去听,“老板?老板你还在吗?老……”
“滚”
带着怒意的吼声传来,门外两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不是说贺总受伤了吗?”徐艾伦怀疑的看着高雁飞,“我怎么听着像是欲求不满?”
“受伤的不是老板,是那个女人。”高雁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急的在门口团团转,“那女人很奇怪,我走的时候看到她把老板按在墙上……”
“女人?你是说里面还有个女人?”
徐艾伦两只眼睛都亮了,“大新闻啊,贺总居然跑到酒店来跟女人开房,那女的是谁?什么来路?能把贺总按在墙上摩擦,身手一定很不错,所以贺总刚才那么生气,是因为被人霸王硬上弓了?”
听了他这一番‘分析’,高雁飞惊的合不拢嘴,半晌才道:“徐大夫,我觉得你当医生有点屈才,你应该去当编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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