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趟回去要去西南那边呆一个月。”
他经常去那边,阮眠哦了声,没怎么在意。
陈屹瞧她,继续说:“回来之后直接就要飞去西亚,估计也要呆一段时间。”
屋里安静了几秒,阮眠终于意识到什么,斟酌着措辞,“所以,你说的一个月和一段时间,这中间是没有假期的吗?”
他点了点头。
“那这一段时间,是多久?”阮眠莫名有些失落,这还是她和陈屹在一起以来,即将要分开最久的一次。
陈屹抿唇,“还不确定。”
任务随机性很强,时间也不确定,长则一两月,短则几个星期,这些都说不准。
阮眠低头扒了口饭,不想他有太多的心理负担,“那正好,我过阵子要和孟老师他们去H市参加研讨会,而且我年底事情也很多,就算你休假,我也不一定有空。”
这话是实话,可陈屹仍然觉得有点亏欠于她,临走前,他揉了揉阮眠的脑袋,“我尽量在你生日之前赶回来。”
“好。”阮眠松开手,送他出门,在他要进电梯的时候,她突然按住一旁的下行键。
门开了。
人跑进去,整个人撞进他怀里,猝不及防仰头亲了过去,动作有些猛,牙齿磕到了他的唇瓣。
陈屹很快反客为主,把人往上提了提,转身压在电梯壁面上,冰凉的墙壁让怀里的人瑟缩了下。
他掌心往下挪,垫在她削瘦凸起的蝴蝶骨上,舌尖长驱直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湿润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
良久后。
陈屹稍稍往后撤了些,手提着她的腰,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揉捏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他的呼吸声,喘气声,每个眼神,都带着不容忽视的,曾经被深深掩藏着在平静之下的欲念。
阮眠像是耍起了小性子,勾着他的脖颈不松,眼尾泛着的红,分不清是情/欲亦或是不舍,“陈屹。”
他沉沉的应了声,指腹轻摸着她的眼尾。
她有好多话好多话想说,想让他不要走,想说自己舍不得,可到最后只有一句。
——“你要注意安全,我会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