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就差你一个人还没剪辫子,要不要我们来帮帮你?”
细狗换好了新衣服,带着阿莱、阿耀招摇过市,等他走到赛华佗面前时,一眼便注意到了后者那碍事的金钱鼠尾。
“你个臭小子,不要动!肆爷都没说什么,我......我还得好好想一想,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要箭我也得问过我爹娘才行。”
“问过你爹娘?省省吧~~这里谁不知道你家里早没亲人了,你是到坟头上去问吗?”
塞华佗有些不太自然的干咳两声道:“用你管!我就是去坟上问怎么样?走开走开,别打扰我办正事!”
气急败坏的塞华佗用力推开细狗,快步离去。
“嘿~这老东西,给脸不要脸,我们全部都把辫子剪了,只有他这么不合群,怎么?难道奴才还没当够?真是贱骨头!”
细狗骂了几句,随后将注意力从赛华佗身上挪开,看到远处闷闷不乐的石头。
“哈哈哈~~~你个扑街仔,怎么样?背着乌龟壳穿不上漂亮衣服了吧?哈哈哈~~~你可以试试把它脱下来,我来帮你。”
石头拿着分到手的新衣服却怎么样也套不上去,因为他还穿着林肆专门给他定制的铠甲和头盔,自从他穿上的那一天起就再也没脱下来过,甚至吃饭睡觉全都穿着。
为了不将这盔甲弄生锈,他从穿上的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洗过澡,身上一阵一阵的发酸,所有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
石头白了细狗一眼道:“用......用你管,扑街狗闪开!我看你们就......就......就是嫉妒肆爷给我一个人打造的盔甲!我......我去找裁缝给我改大一些就行了。”
石头结结巴巴的说着,和赛华头一样,一把推开拦路的细狗,快步离去。
“嘿~~~今天这都是怎么了?我狗爷最近是不是给他们好脸太多了?一个个都忘了什么身份?我可是肆久堂除肆爷之外的二号人物,他们这些家伙......改天得好好教教他们什么叫尊卑有序!”
细狗骂骂咧咧的将地上被风吹来的纸团一脚踢开,那团纸跌跌撞撞被风吹着,展开了一角,却是前几日的报纸。
报纸上隐约可以看到一幅手绘图画,上面用英文写着:
【布洛斯顿矿坑外逃华工猪仔一人,此人身高一五六,留着花白相间的长辫,极度危险!如有发现者请立即与当地警局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