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把他的人留在一楼，独自去了地下室。
不，他不是一个人。
莫瓦德的代理人艾克指引他。
他们一到达车间，艾克就打开了包装好的那盒药丸，而药剂师正在检查里面的东西。
“嗯，生产似乎像你说的那样进行得很顺利。
你管理事情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好。”
“是因为大家都很努力。”
“大家？哦，你是说你的师兄弟？”
“是的。”
药剂师微微一笑。
“太神奇了。
这是从一个巫师的下属口中说出的一些罕见的话。
我从未见过哪个巫师以如此礼貌的方式称赞他的下属。”
艾克懒得回答。
与其说是礼貌，不如说是习惯。
艾克也知道。
药剂师打开一包，拿出一颗药丸。
他看了看皮尔格瑞特，它看起来就像市场上出售的普通香烟，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当药剂师黏糊糊的鼻子吸气时，他冰冷的眼睛闪闪发光。
艾克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
有点有趣的是，人们可以通过嗅觉而不是用眼睛来检查香烟的质量。
“嗯，嗯。
这一次，产品相当不错，我认为它在兰大会销售得很好。
你知道这些雪茄在哪里卖吗？”
“我听说与药剂师先生有业务往来的其他药店和医院也有出售。”
“哦，你知道。
没错，我们把它和其他药物混合，送到兰大的大医院和药店。
你的东西质量很好。
买的主要是高知名度、白领、高收入的资本家和艺人。
这不是很有趣吗？
那边的人视巫师为社会的毒瘤，但他们爱你做的产品胜过一切。”
“是这样吗？”
艾克说，好像他不感兴趣，因为他真的不感兴趣，
看到艾克的反应，药剂师只是苦笑了一下。
“你的反应是干巴巴的。
你有什么问题询问吗？
比如我们如何分发这种药物？”
“额，实际上我想问你另外一件事，我能问你这件事吗？”
“其他的呢？
当然可以。”
你能仅仅通过闻一闻就检查产品的质量吗？
“是啊。
我们没有你们那么好的视力。
但是，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来辨别产品的质量。
应对药品是我的工作，所以我有能力那样做。”
艾克没有表现出来，但他觉得很有趣。
据药剂师说，也可以通过它们的气味来辨别皮尔格瑞特的质量。
这是艾克想要拥有的技能，尽管他现在并不需要。
艾克想也许他能嗅出情绪。
药剂师问道，好像注意到了艾克的想法。
“你对学习感兴趣吗？”
“是的。”
“你真的想学吗？
我们的员工也知道如何做到这一点。”
那就请你教我吧。
这些话在艾克的喉咙里停住了。
很明显，他想学习，但不管他怎么想，似乎正确的做法是首先征求莫瓦德的许可。
药剂师笑着说，好像明白了。
“如果你能得到莫瓦德的允许，那我就教你。”
“谢谢你。”
“相反，你能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吗？”
“什么？”
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得到青睐，这不公平？
因此，让我们遵循有来有往的商业规则。”
“那我该怎么回答？”
药剂师举起一个药丸盒。
“你觉得这个产品很棒吗？
要诚实。”
药剂师的眼神犀利，曾经磕磕碰碰的情绪微微动了一下。
“是的，是这样。
老师的产品是最好的。
药师先生不是也说是好产品吗？”
“是的，但是，作为一名商人，我也想经营更好的产品。
尤其是现在这个市场的竞争越来越激烈。”
“哦，那我去问问老师吧。”
“不，没事了。
我只是问问以防万一，不管怎样，你真的认为它很棒吗？”
“是的。”
“好吧，那我们走吧。
我已经确认了产品的生产，所以我不需要在这里了。
很高兴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