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包扎了一下左肩膀的伤口,除了剧痛以外,我暂时没有感到任何异常,心里稍稍放宽,祈祷着西凤酒带来的免疫作用可以一直存在。
光头哥家住在五楼,比较奇怪的是一到三楼的住户多数都是敞开的,不少丧尸的尸体被肢解的支离破碎,残肢断臂更是随处可见,每上一层楼梯都可以看大地上的黑色血渍 ,来到四楼卢珠儿更是尖叫一声,躲在了我的身后,只见西户的防盗门并未打开,但是在门上却有着五道触目惊心的爪痕,凑近了一看,我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2公分的铝合金门已经被完全穿透,从外面一眼就可以望到室内,更为恐怖的是,每一道爪痕足有两公分宽,一米多长,布满了半扇防盗门,这让我想起了超市外面的那个红眼猎杀者,似乎它的爪子也没这么大!
心下一阵毛骨悚然,难道这个楼道里有着我们从未遇到过的怪物?我忍住想转身就下楼逃跑的冲动,缓缓的继续向楼上走去。
来到五楼还是安全的,并未遇到活着的丧尸,轻轻的叩响了光头哥家的房门,此时我的心还是很忐忑的,我不知道房门内是一只丧尸还是我那熟悉的光头哥,随着叩门的时间愈来愈久,房门迟迟没有打开,我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我无奈的和卢珠儿说了句:“看来没有希望了,我们走吧。”随着顺手拽了拽门把手,吱呀一声,光头哥家的门应声缓缓打开。
房间门没锁?我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难道光头哥已经被丧尸吃掉了,又或者自己逃了出去?我对着卢珠儿做了一哥嘘的手势,小妮子心神领会,乖巧的眨了眨眼睛。
我一手握紧了工兵铲,一手抓住门把手,忍住了想要跳出嗓子的心脏,轻轻的,轻轻的一点点将房门拽开,这个过程持续了2分钟,把房门打开的时候,我已经被冷汗湿透了。
一进门就客厅,光头哥的房子是97平的,两个卧室一个书房,家里一片狼藉,地上随处可见的垃圾和被翻到在地的冰箱,让我想象的到末世里这些天光头哥也是耗尽了家里的储备,几个房间和厨房都没有发现光头哥,我正失望的准备离开,突然在卫生间穿来一声异响。
“是老木吗?”光头哥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把握紧的工兵铲又缓缓的放了下来。
“我操!你还活着啊??”我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许久未用过的问候语,又飙了出来。说着我就向卫生间走了过去。
“别过来,有危险。”光头哥的声音有些嘶哑和焦急,但是我也听出了和平时的不同,似乎喘气声都变粗了。
“你到底怎么了?被丧尸咬了?还是里面有丧尸?”光头哥的卫生间不大,门是玻璃材质的,透过磨砂玻璃我也只能看到一团黑影窝在角落里,似乎里面只有光头哥一个人。
咣当!随着我暴力的一脚将门踹开,发现了一个人形怪物正坐在角落里,为什么说是人形怪物呢,它的左半身和人类几乎无异,右半边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尸化,黑色腐败的肌肉里缓缓的渗出绿色的液体,只是那个锃亮的大光头还是让我一眼认出了这就是光头哥。
客厅沙发上,“啪”我点着了一根白将,深深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了一大口的烟雾,脑子迅速整理着光头哥被感染以后发生的一切,我知道他是在被感染以后喝了整整一瓶的洋河大曲,洋河大曲带来的功效我不清楚,但是唯一能证明的是现在已经接近20天的时间,光头哥尸化的速度明显变慢了,而且丧尸是不会人类的语言和思维的,它们只剩下了本能的进食欲望,光头哥至少还保
留着人类的部分特征和思维,这就说明洋河酒还有了一定的作用的,不然现在我见到的就不是光头哥而是一只丧尸了。
“半尸人?”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过,随即脱口说了出来。
平时一向粗犷的光头哥正疯狂啃食着卢珠儿背包里的零食,卢珠儿是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才勉强答应,此时正气鼓鼓的坐在旁边生着闷气。
我这话一脱口,一大把薯条从光头哥的嘴里喷了出来:“啥玩意?”
我沉吟道:“光头哥,你详细叙述一下你感染以后的经过。”
光头哥恋恋不舍的放下手里的零食袋子,才把这些天以来发生的事情讲给了我们,原来病毒雨那天光头哥也在家中,他和我不同的是刚开始下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因为这场雨天气预报里没有说,虽然那该死的天气预报经常不对,但是这雨来的太诡异了,外面的整个世界像是罩了一层妖艳怪异的猩红。
其实人是存在着第六感的,除了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外,还有一种心念感觉,就是对某种即将发生的某种事物和某种事情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比如在特定的时间点就觉得心神不宁,即将发生不平凡的事情,结果就真的发生了,所以我们经常把这种奇怪的事件统称为人类的第六感。
光头哥也感觉到了这场雨来的非常诡异,第一时间就把家里所有的门窗关闭了,但是他唯独疏忽掉了了卫生间的换气扇,事实证明,这种病毒是可以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