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和虎克的生日啊!”
“生日…吗?我记得,我当然记得…”
脚步声逐渐靠近了,费斯曼微微侧头,看见了两个完全陌生的面孔走近,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但还是升起了些警惕的心思。
“你们…是谁?”
“让我来猜猜吧,费斯曼…你因为早已经知道自己身患严重的辐射病,已经命不久矣,但是你不甘心这样含恨死去…正巧这段时间,有流民抢走了你的地髓探测器…”
符吟蹲下身,捡起来了虎克怀里掉出来的东西,这应该是个用在探测器上的零件。
“所以你成为了幕后黑手,用流言推动了矿民与流民间的火拼冲突,我们一路上见到的那些濒死之人都是因此出现。”
“哎呀…真是精彩的故事,但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安安静静的等死罢了,哪来的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费斯曼不承认,但是符吟看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装啊,继续装啊,你看我信不信”。
他们两个都没有正常人面对濒死之人时该有的畏惧,眼神里甚至一点波动都没有,让人害怕…费斯曼用自己最后的力量紧紧抱住了虎克。
“不要…伤害我的…”
“要我为你弹奏一首挽歌吗。”
符吟找了个地方浮空坐下,手掌一挥伴随着光芒,古筝断弦便出现在他的大腿上,静候奏者弹奏。
这次,纳努克没有制止符吟的行为,反而是自顾自找了个地方坐下,准备欣赏这整个星系数一数二的演奏家,可遇不可求的私人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