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先走了哈。”沈晏清一看情况不对劲,立马找了个借口走掉。
箫煜也没难为他,直接侧身给他让开,加快了他逃跑的速度,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跑的比兔子还快!
沈姝宁在心里默默吐槽,没义气的家伙,亏我还为了你特地来这里找宋清远,你却撇下我一个人就跑了。
“沈晏清倒是一个聪明人。”箫煜说话间,已经将门关上,走过来在她旁边坐下。
空气里的血腥味让她微微有些想吐,沈姝宁咽了咽口水,勉强才压下恶心的感觉。
“没想到在这儿又碰上箫大人了,您来这里是要处理什么案子吗?”
“大越的奸细进了茶楼里,我收到消息后赶来处理。”
“奸细?”她上辈子不记得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
难道是她的记忆错了,还是说这种事情不能外传?
如果是后者,奸臣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沈姝宁的大脑在飞速运转,然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她试探的问道:“他怎么混进来的?”
“在你后脚走进来的,就在对面的雅间。”
污蔑?
她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奸臣这是准备找个与敌国奸细勾结的名义将自己杀了?
沈姝宁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任何人一旦跟通敌这件事扯上关系,浑身长了嘴也说不清了,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在心里问自己。
怎么办?
怎么办?
……
终于,她想起了沈晏清说的办法,一秒落泪。
“我就说怎么突然闻到了血腥味,原来是你抓奸细的时候受了伤……”她转过身,轻轻扯开箫煜的衣服。
“可恨我不能替你受这疼……”说着说着,她趴在箫煜的肩上哭了起来。
此时此刻,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疯子会把通敌的罪名按到自己身上,一个弄不好就会落得满门抄斩,哭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伤心。
肩头微微有些温热,箫煜不耐烦的皱眉,“区区一个奸细还伤不到我,三小姐留着力气晚上再哭。”
啥意思?
这是放过她了还是打算秋后算账?
不清楚他心意,沈姝宁打定了主意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只是担心你,可我又不能替你分担,觉得自己很没用。”
“无妨。”他娶妻又不是用来做这些事情。
“大理寺和乌衣卫不缺人,你不必哭。”
嗯?
沈姝宁懵了,奸臣啥意思?
哭声突然停了下来,箫煜从她怀里直接把锦帕拿了出来,给她擦了擦眼泪。
“哭多了伤身,你本身就脾胃虚弱,气血不足,再多哭几次恐怕养个三五个月都不行。”
她怎么觉得突然看不懂这人了。
愣神之际,箫煜将自己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顺便拿了一张药方给她。
“上次的药吃够半月,再换这个方子吃上半月。”
“这是?”该不会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手段吧?
她接过方子,在心里腹诽,奸臣就是奸臣,折磨人的方法都跟别人不一样。
“上次给你把脉,发现你不仅脾胃虚弱,而且体寒。今日给你的这个药方是我今日才从别处寻来的,可以治好你的体寒,以后来了癸水就不会痛了。”
“哦。”头一次听男子在她面前说这个,哪怕是重活一世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箫煜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你不想治好吗?”
谁不想治好啊?
见她不说话,箫煜轻轻皱眉。
“女子体寒,不仅来了癸水会痛,而且不易有孕。你不想治好难道是不怕疼吗?”
沈姝宁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你见过哪个男子跟女子谈论这个事情?”
“有何不可?”
……
“没有,你开心就好。”她差点都忘了,奸臣自幼入了乌衣卫,大概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
看在这张药方的份上,她顺便好心提醒他一下。
“以后不要跟女子谈论这个事情。”
“跟你也不可以吗?”箫煜有些疑惑,“你是我未来的妻子,也不能说……”
“不能。”她真的是服了这人,到底是什么奇葩的脑回路。
“不仅这个事情不能说,还有……”她看着对方一脸的不解,长长叹了一口气,“随便你吧,反正也没人敢说你不知礼数。”
毕竟是深受陛下宠信的“大奸臣”,谁那么想不开去得罪他啊?
箫煜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轻启薄唇,“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
“不要盯着女子看,不要扯女子的衣裙,不要……”她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