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金钗刺破肌肤,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竟然可以躲过……”
“姑娘的独门绝技在下略有耳闻,还没来到宁州就想好了应对之法。”慕容灼点住了她的几个穴道,打断了她的话,轻笑着将金钗拔出来,用手帕把它包裹起来。
“这都是证据,我可要保管好了。”
“你……”徐鹿山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转过身去。
“不用看了,他们在我出门之后就动身去了城西的翠屏山。你们两个私会的时候他们估计就已经把人抓到了。”
“怎么可能?”徐鹿山连连摇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我的计划天衣无缝,绝对不会出现纰漏,我怎么可能会失败呢?”
“乌衣卫近些年不怎么干大事,徐大人难道忘了我们是无所不查的吗?”慕容灼笑着说道:“要不是配合陛下的意思磨练一下太子,你早就被一锅端了,我还能忍你到现在?”
“殿下他前几日是故意来试探我?”徐鹿山他自己都不肯信这话,太子什么时候有这种心机了?
“他来不是为了试探你,而是他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你贩卖私盐的事情,想要将你绳之以法。”
“贩卖私盐?”徐鹿山懵了,“太子怎么会认为我在贩卖私盐?”
“你这么蠢,还敢私吞铁矿?”慕容灼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养的外室从三年前就开始让人打着你的名义开始贩卖私盐了,你竟然毫不知情?”
说到这个,他都想笑了。
“徐大人你难道真的还觉得你这个外室柔弱不能自理?她可是之前在泾河一带赫赫有名的山匪,后来金盆洗手来到宁州,不到一个月就当了你的外室,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的对手全部铲除了。”
“不……不可能。”徐鹿山大受打击,他连连摇头,往后退了几步,“叶儿她是落难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柔贤淑又体贴,绝对不可能是山匪。”
“等到了牢里,你自己问她好了。”慕容灼打了一个响指,立刻从院外跳进来两个人堵住了徐鹿山的所有退路。
“束手就擒吧,徐鹿山。”
“我不……”他哪怕是死都不会被抓,举起长剑放在脖子上准备自刎,却被慕容灼打掉了手中的剑。
“陛下还没治你的罪,我怎么会让你轻易死掉?”
另外两个人立刻冲上去将人制服,并且左边的人还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了两颗药丸给徐鹿山喂了下去,顺便威胁他。
“你识趣一点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否则我让你全家都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们是无辜的,求姑娘放过他们,求你了!”
“她比我还早心狠,你求她根本没有任何作用。”慕容灼笑着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老实交代清楚所有的事情,我可以考虑给你家人一个痛快。”
“我的父母已经年迈,孩子才几岁,你们怎么能对老人和孩子下手呢?”
“乌衣卫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慕容灼轻轻捏着他的下巴,“尤其是我和你身边的这两位,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也不怕什么报应,所以是我们三个来这里抓你们回去。”
他说完,转身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侍卫,“你们当中没有欺男霸女、害人性命的就可以自行离去。害过人的留下来交代清楚罪行,交由太子定罪。”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乱动。
“都做过坏事啊?”慕容灼轻轻笑了笑,“太子特地为你们争取来的机会,竟然没有一个人用的上吗?”
“没有害过人,真的可以走吗?”有个人向前走了一步,战战兢兢的说:“我跟着杨二一起打过几个百姓,他们最多就是躺在床上休养了两个多月,没有伤残,也没落下隐疾,能够放我们走吗?”
“写清楚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太子殿下替你赔了银钱,你就可以走了。”
“太子替我赔钱?”他傻了眼,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
慕容灼不耐烦的说道:“我的计划是将你们所有人都原地正法,既干净利落又不会放过漏网之鱼。可是太子殿下非说不能这样,要查清楚你们是不是真的做了错事。
按照律法来说赔钱就能了事的人可以由他出银子赔给苦主,确实害过他人性命的人要被严刑正法。强娶和欺辱女子,以及逼良为娼者也要按照律法严格处理。殴打他人,致人伤残者,罚三年徭役,按照伤者的情况再酌情做出其他处罚。”
听到他的这番话,有些人眼睛亮了,有的人心如死灰。
慕容灼站起身,一一看过去,基本上谁做过什么全都了解了。
“所有人都去院子里排队,要给人赔偿银钱的去左边排队,殴打他人的去右边排队,强娶、欺辱女子,以及逼良为娼者站到中间。”
此话一出,屋顶上的侍卫全都下去了,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