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跟三皇子打的如火如荼,我才不去上赶着去做他们两个的替罪羊。”
“你能让他们推出去做替罪羊?”再来两个人恐怕都不是大奸臣的对手,他还能害怕这两个人?
“陛下是他们的父皇,可不是我的。再得宠的臣子也只是君臣的臣,而所有的皇子不仅是君臣的臣,还是父子的子。皇子们不管怎么闹,陛下一般都不会想着杀了他们,但是臣子却不是。
用得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宠臣,用不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奸臣,是祸害。我才不想卷入他们之间的斗争,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哦。”她突然想到,上辈子奸臣的死表面上是大越人干的,实际上会不会也是死于皇子之间的内斗?
但是宫变之前只剩下九皇子和十三皇子还在朝堂上做事,其他皇子都已经被禁足,或者被幽禁,难道是他们两个谁杀了奸臣?
沈姝宁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们两个向来尊重太子,又温和有礼,不太像是能够做出这些事情的人,说不定还真的是大越人干的呢?
她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箫煜自然是看到了,却没问她在想什么,而是告诉了她另外一件事。
“大皇子昨夜遇刺,被刺客伤了膝盖,乌衣卫在现场找到了东宫的令牌。”
“不可能!”太子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而且上辈子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你的人会不会是查错了,大皇子他武功高强,怎么可能会被刺客所伤?”
“乌衣卫内顶尖的杀手都会死,更何况是他?”箫煜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继续说道:“从今日开始到成亲之前,无论是谁来找你,都不要见她,也不要告诉她我在哪里。”
“这话什么意思?”沈姝宁瞬间就不开心了,“你是觉得阿姐会为了太子来找我问你在哪,让你帮太子?”
“不是会不会,而是肯定。”箫煜的眼神笃定,“她不仅是你的阿姐,也是未来太子妃。”
“阿姐她不会来找我,让我求你帮忙,箫大人请放心。”阿姐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来找自己根本就没用,大奸臣又不是太子,怎么可能会把行踪告诉她?
“你就这么肯定……”突然听到了脚步声,箫煜微微勾了勾唇角,不再说话了。
“你出来,沈姝宁。”太子急匆匆的跑来,还没进院子就开始大喊,“赶紧快点给我出来,我有事找你。”
“你就这个态度?”沈姝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坐在这儿等着。”
她说着,又看向一旁的两个丫鬟。
“你们去屋里看看阿宁起来了没?让她出来一下。”
“是。”
……
屋内的人将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箫煜轻轻笑了笑,在她耳边悄悄说:“这不是来了吗?”
“哪又怎么样?”她起身,将衣服穿好,穿好鞋子走过去开门。
赤芍跟绿翘两个人正准备推门的手又缩了回去,沈姝宁若无其事的走了出来,再顺手把门关上。
太子见到她这样,忍不住笑着调侃,“屋里藏了人呀,出来就把门关上了?”
“阿姐,你看他。”沈姝宁皱了皱鼻子,指着太子,“他又欺负我。”
“沈姝宁你要不要脸,比我还大几个月呢,竟然还给你姐姐告状?”
“不可以吗?”沈姝月倒了一杯茶放到旁边,看向不远处的人,“过来喝茶,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沈姝宁得意的看了太子一眼,笑着跑过来在她姐姐旁边坐下,故意夸张的拿起茶杯在太子面前炫耀。
“阿姐倒的茶就是好喝,有些人啊只能看着。”
“你别太过分啊!”太子气的拍桌子,然而在某道视线的注视下,升起来没多久的气焰又下去了。
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每次都帮着沈姝宁,就不能向着我一次吗?”
“嗯。”她拿起茶壶,也给他倒了一杯茶,“喝吧。”
“哦。”他继续装可怜,慢慢拿起茶杯。
沈姝宁简直没眼看,“你好歹是一国储君,装作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不觉得难为情吗?”
“你一拳能打死老虎,装作被我欺负的样子不觉得难为情吗?”他原封不动的把话还了回去,而且还多加了一句,“而且你眼光还不好,偏偏看上箫煜这么一个人。”
“对,你眼光好。”沈姝宁暗自咬了咬牙,这种没法反驳的感觉让她觉得憋屈极了,带着几分怒气扬起脖子把杯中的茶一口气喝光了。
她重重地把杯子放下,咬牙切齿的说:“今天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赶紧说完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你是猪吗?”太子又忍不住吐槽,“赤芍说你睡到中午才起,吃完饭又去睡,现在还想去睡觉,猪都没有你这么能睡。”
“你管我?”沈姝宁不服气的瞪回去,“太傅让你抄的《水经注